..”
陆清旭虽说常年冷面,可此刻这般阴鸷如地府阎王地模样,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。
瞧着男人略带血色眼眸,她脑中浮现出那些传言。
——‘那低**乐妓生的庶子,卦象极凶,出生克母,极其不详。’
——‘肃昌侯府庶长子,游走于烟花柳巷,玩弄女子,花样百出,那怡香园去年地花魁,便是被他活活玩死的。’
——‘他啊,阎王地府转世投胎的恶魂!’
.......
脑中流言浮现。
加之那染上血色的眸子。
叶秋漓心口一震,猛地扯开被禁锢的手。
手里温度骤然消失,陆清瞧着空白的掌心,冷眸微眯,掀起眼皮,便看见叶秋漓后腿两步,神色惊恐,面带惧色地警惕着。
心脏猛地一抽。
他盯着手心,唇角冷冷勾起,嗤笑如霜,“叶秋漓,你很怕我?”
叶秋漓站稳身子,双手捏在身前:“没,没有。”
“没有?”
想起新婚那晚,盖着盖头的她,也是这般,死死捏着手心。
还说不怕他......
陆清旭心口微痛,不过面上没有表现一分一毫,这世间,终究没有几个人会在乎他,一个乐妓所生地低**庶子,确实没有招人怜惜的资格。
叶秋漓一身正派,温婉大方,怎么与他这般不堪的人修的琴瑟和鸣,夫妇和谐?
心中苦涩一笑,他沉默离开。
待人离开后,叶秋漓捂住胸口。
为何他眼神,那般吓人?
就好似硬生生拿着刀抵着自己脖子似的。
她不明白,怎有人阴晴不定到如此地步?
春桃掀开珠帘就瞧见跌坐在椅子上,捂着胸口,面色苍白恍惚的少夫人,她连忙过来,轻抚住自家主子:“少夫人,您没事吧?”
叶秋漓闭了闭着眼,深吸一口气:“水房一应浴洗用具,都安置好了吗?”
“都好了少夫人。”春桃面露担忧,“纤云也去了。”
她望向烛火,轻轻一笑:“无妨,我午后浴洗,夫君夜里浴洗,错开时辰,挺好的。”
春桃皱眉,她压根没有问这个,少夫人自言自语的一句话,也不知从何而来,又为何而去?
“打水给我拆妆净面吧。”叶秋漓强撑起笑。
这桩婚事,她本就没抱任何期待,倒也不必因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