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人犯我境地,不也是烧杀抢掠么?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!”
“畜生东西,你还不知错么?”
吴巍拎起其小舅子吴东,啪啪又是两个巴掌,怒骂道:“烧杀抢劫,奸**掳掠吗,乃禽兽所为,胡人是禽兽,你难道也是么!”
“那……那白军师他……他还娶胡国公主呢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!”
“呛!”
吴巍拔出佩剑,一脚将吴东踹倒在地,“色字头上一把刀,怎么与你讲都不听,今日……今日我亲自砍了你,以正军纪!”
“啊?”
吴东见是动真格儿了,赶忙抱住吴巍大腿,“姐夫,我……我真就只是一时兴起,再加上军营里枯燥,所以才动了**,姐夫……姐夫你别,我知道错了!”
“滚开!”吴巍踹开吴东,剑指着咽喉:“仅凭你亵渎军师之事,便足以斩你八回,小东,是男人便给我将头昂起来,有错就给我认了!”
“老吴,不必如此,不必如此……”刘旷赶忙上前劝阻,“令侄血气方刚,一时犯了错误罢了,军师他大人大量,定会酌情量刑的。”
事实上,吴巍要真忍心杀自己的小舅子,早就手起剑落了,他演这场苦肉计就是为了等宋澈松口。
“是啊军师,吴校尉之勇猛,潼川军无人不知,往前几役他杀敌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您就饶他一命,让他戴罪立功吧?”
“是啊是啊,谁人年少不轻狂,知错能改便是!”
众将领纷纷上前帮言。
宋澈当然不会为了几个胡族女人而斩杀一员猛将了,只是今日之事太过恶劣,若不重罚难儆效尤。
他道:“尔等触犯军纪,理应当斩,但考虑到正值战时,便免去尔等死罪,但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各领三十军棍,剥去军衔,降为马前卒,待日后立下战功,再酌情恢复军职!”
“末将拜谢军师不杀之恩!”
“你无需感谢我,要谢便谢你姐夫与众将军,是他们为你求饶免死,”宋澈又指着院中那些胡族女人道:“她们身心受到迫害,你们自己想办法去补偿……总之,别让我知道再有此事,否则定斩不饶!”
……
行军打仗,浴血厮杀,会无限激起男人的欲望,这时若突然出现女人,十个当兵的九个都会犯错。
许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,宋澈身边总跟着一群女人,从来都不会为解决生理欲望而犯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