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呢?”巴赫与众多随从,都对宋澈这一行为表示不理解。
岂曰无衣,与子同袍。有血有肉之人,皆是袍泽兄弟。宋澈懒得去跟他解释,一个以杀人为乐的民族,是不会懂得这份情感的。
渐渐,第三个奴隶,第四个奴隶,相继被猎狗找到并在宋澈的号召下编入队伍。
有了这一番举措,许多藏身于林中的奴隶都“望风而降”,不用多出言招呼,自觉便走了出来。
两个时辰后,狩猎即将结束,巴赫的队伍里,已多出了十九个奴隶,宋澈的绒袍也被全部瓜分了去。
“宋先生,咱们带着这么多活人回去,苏丹与奎木估计很难信服吧?”在临近林口时,巴赫已然有些担心,他拔出马鞍上的刀说道:“何不让我宰了他们,反正狩猎只计算人头!”
众奴惊慌失措,如一群待宰的羊羔,惊慌簇拥在宋澈身后。
宋澈严厉呵道:“殿下难道将我方才耳语的话都忘了么?这批奴隶只不过是个引子,千万莫要为了芝麻而丢了西瓜。”
巴赫虽没有动手杀人,但握在手里的刀同样也没放下。
“殿下想让旁人信服其实很简单,”宋澈回头冲身后的众奴道:“你们听好,从现在开始,你们都是被巴赫王子亲手**的奴隶,既然搏斗过,就肯定有伤痕;
你们想要活命,必须配合演绎这场苦肉计,现在你们互相斗殴,往自己的脸上制造些伤痕。”
众奴相互对了个眼神,各自心里一狠,撸起袖子开始互殴。为了活命,他们别无选择。
宋澈实在不忍看同胞相残,无奈抬头望着天空,灰蒙蒙的颜色,好像也已哭过。
“打啊!别客气,狠狠地给我打!”巴赫与众随从却看得津津有味。
宋澈紧紧攥着拳头,无奈寄人篱下,受人所控,否则他真想上去给这些幸灾乐祸的家伙狠狠一巴掌!
“殿下。”
“如何?”
“既然他们是被你亲手**的,你若是也能带点儿伤,会更能让人信服,大汗也会觉得你更勇敢。”宋澈轻声说道。
巴赫犹豫了片刻,眼神突然一狠,拔刀划向自己的左膀,当真是眉头都不带眨一下,他又冲随从道:“你们都给我听好,我手上的刀伤,是在亲手抓捕奴隶时,不慎被奴隶所伤,懂了么?”
众随从皆应声听懂。
很快,众奴隶都已鼻青脸肿,宋澈让他们扯去脚上的布条,再用绳索束缚住双手,由巴赫押出树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