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觉大师了。
宋澈冷冷一笑,装模作样假把式。
这时,
“国师我们冤枉啊,我们昨天做完工后全都回去了,您也是知道的,天罗寺哪儿容得下咱们这些农奴啊!”
“国师饶命!饶命啊!”
士卒用镣铐锁着一大群农奴来到天罗寺前,他们都是在天罗寺干苦工,修建大石佛的。
不论找不找得到凶手,哪怕是为了平息怒火,都要有人为这场大火负责。而这帮命比纸薄的农奴,便是最好的选择。
信觉法师冷冷回头,一个眼神便吓得众奴不敢吭声,他声音平淡:“你们放心,出家人向来以慈悲为怀,我又怎会杀你们呢?但是!”
他话音一转,狠声道:“你们必须回忆,这三天有什么人来过天罗寺,想得出来才能得到救赎。”
“可是国师大人,天罗寺香火鼎盛,每天都有成百上千人来这儿拜佛,我们为修建大石佛,一刻都敢歇息,哪儿能——”
“啪!”
“啊!”
一鞭子抽来!农奴惨叫不绝!
侍卫恶狠狠道:“国师在命令你们,而不是让你们选择!快快想来,否则打得你们皮开肉绽!”
宋澈眉头紧皱,让这些农奴背黑锅也并非他所愿,要怪只怪这信觉法师太残忍。
“咱们走吧,别被认出来了。”
商队众人压低脑袋,匆匆离开天罗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