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生”复习,专门给他安排了间独立舱房,还叮嘱船上的人无事莫要大声喧哗,一日三餐准时准点。
不论在现代还是古代,读书都是摆脱穷苦命运的捷径,十年寒窗苦读,有这份恒心者,都值得被人善待。
二月初七上午,商船抵达金陵。
此次行商并不赶急,拉的货物又挺多,宋澈打算在金陵歇息两日,顺便给灵芝与赵沁她们捎些心心念念的东西过去。
“刘兄,你读书如此用功,我请你去吃全京城最好吃的板鸭。”
到了金陵怎能不去吃鸭呢?
刘兴男却赶忙婉拒:“这几日吃喝都受陈兄照顾,实在不好意思再受恩惠了。”
“无碍,无碍,全当做提前祝贺刘兄金榜题名了。”
宋澈的盛情难却,刘兴男也没有拒绝,一行人出了码头,便往素云斋去。
宋澈专门戴上了面具,自上回在素云斋那么一闹,他便成了公众人物,这大中午的,食客必然不少,遮住真实模样,也可少却些攀附。
“陈兄,你作何戴面具啊?”
“实不相瞒,我在金陵里有些仇家,大街上人多眼杂,怕被认出来。”宋澈随口解释。
刘兴男点点头,“也是,天子脚下,遍地权贵,咱惹不起总该躲得起。”
闲谈之间,素云斋到了。
才几个月不见,这间食肆竟扩大了好几倍,进入食客络绎不绝,生意那叫一个红火。
素云斋前立着一块大牌坊,牌坊左右吊着两颗彩球,球下挂着一副长红对联,一大群身穿儒袍的学子围在牌坊前一轮,不知交流些什么,看似很火热。
“嘿,同窗,你们都是今年来参加科举省试的么?”刘兴男拉过一名儒生问道。
儒生上下打量了一番这突如其来的寒酸秀才,随口敷衍了一句:“是啊,我们都是。”
“你们在瞧是什么呢?这般热闹?”
“博彩头呗。喏,瞧见这两条长红了么?素云斋老板挂出来的,为的便是让咱们这些考生来比对子,守擂者出上联,攻擂者出下联,若攻擂成功将会变成守擂者,再出一道上联让其他人对;
只要守擂者的上联还挂在榜上那么在此期间,守擂者在素云斋内的食宿皆可全包,并且会被选入‘状元墙’进行公开下注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啊!那‘状元墙’又是何物啊?”刘兴男再问。
“你问这么多作甚?你难不成还能上榜不成?嗤……”儒生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