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花’,牛长疱疹称之为‘牛痘’,但你们瞧这头牛,精神饱满,身强体壮,丝毫也没受影响,”
宋澈顿了顿,又道:“众所周知,天花一生只会出一次,出过之后便终身免疫,我们可以将牛痘接种到人身上,‘张冠李戴’,以此来获取免疫力抵抗天花。”
此言一出,议论纷纷。
以牛痘的自限性,让人体产生免疫,从而抵抗天花,是近代著名的病理实验。
蹇赛仙扶着下巴,比较赞同宋澈的想法,却道:“小伙子,那你有没有考虑过,这牛痘种在人身上,会不会有什么其它反应啊?”
“从病理的角度而言,牛痘接种至人身,并无其他反应,但……实际如何,我也不太清楚,”
宋澈拍了拍蹇赛仙的肩膀,笑道:“所以我才将你们这些神医都请来嘛,晚生只是个门外汉,只提供思路,真正的人体实验,还得由你们来完成。”
蹇赛仙点头说道:“以种痘来获得自愈能力,此方法不失为巧妙,可谁又甘愿来冒这个险?”
搞不好真会出人命的,又会有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呢?
宋澈笑盈盈望向辞海大师,以及众慈音寺老僧,说道:“大师,佛家有言:‘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’,要不,您做一回牺牲,生则成仁,死则成佛。”
老方丈脸都绿了,支支吾吾道:“贫僧身为一寺住持,按理说应该以身作则,可……可贫僧今年已六十有七,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啊,呵呵……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宋澈却笑道:“这么多病人在寺庙,方丈都没染上天花,说明您老当益壮呢。”
老方丈板着脸:“宋施主,贫僧献出慈音寺收纳病人,已是慈悲之举,可不能再无礼了!”
“是啊,宋先生,依我看,你还是莫要为难老方丈了,找个年轻些的人好。”柳伯庸出言相劝。
宋澈目光一转,停留在柳伯庸身上,顺口便道:“柳大人不开腔,我倒是忘了您嘞,您身为两浙父母官,为子民做出些牺牲也是应该的吧?”
“啊?我……我啊?”柳伯庸赶忙推辞:“这治所公务繁忙,我若有个什么闪失,谁来总领大小事务啊?”
宋澈摆手道:“哎,你放心,假设您因公殉职,来日我必启奏陛下,给您追授个好谥号!”
“这这……这……咳咳!咳咳咳!”柳伯庸突然扪着胸口咳嗽起来,“实不相瞒,我从小便有肺病,身体不行啊……”
宋澈暗自翻个白眼,又扫了一眼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