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奴家虽艺伎出身,可自从嫁给龚震起,日夜操劳,与他共甘共苦,若仅因人一面之词便毁我清白,奴家……奴家当死在公堂!”
乔琴要去抢衙役的刀。
林玥抓住她衣领,一记擒拿将她制住。
“**妇,你可识得此物?”
沈文君取一只褐色瓷瓶,在乔琴眼前晃了晃。
乔琴大惊失色,一个劲儿摇头,“我不识得,我不识得……”
“你需要再狡辩,这瓶‘**’是我们与都头一起,从你房间箱底里扒出来的,”
沈文君转头告诉张阁:“张大人,龚震患有疾病,半夜的咳嗽声,整个客栈都听得见,偏偏前夜在城郊驿馆,没听见他咳嗽,却不是因为病好了,而是这**妇暗中给他下了**!”
“他说得对,前夜我也很好奇,为何班主不咳嗽了,原来是被她迷晕了啊?”
“在班子里,大郎与乔琴一向走得很近,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在**!”
“乔琴!我爹将你从青楼里赎身,衣食住行照顾得比我这个女儿都周到,你为何还要害死我爹!你……你还我爹命来!”
龚灵芝嘶吼着,就要上前扭打,林玥将她拦下,搂在怀中任由痛哭。
“啪!”
惊堂一响,爹娘白养!
“犯妇乔琴,犯夫龚大郎,狼狈**,欺师灭祖,谋财害命,罪大恶极,来人,将此二人暂且收监,待皇庭复奏,秋后问斩!”
“大人,冤枉啊!冤枉啊!”
“还敢喊冤?再加三十脊杖!”
“退堂!”
坏人得惩,大快人心!
……
次日清晨,继续起程。
“林姐姐,我们何时再相逢?”
龚灵芝城外相送,虽短暂相逢,亦难掩不舍之情。
“咦?你怎么不叫我大哥,反倒叫我姐姐了?”林玥有些好奇。
龚灵芝嘿嘿一笑:“昨夜撞进你怀里时,发现软软的,应该是姐姐不是哥哥。”
林玥掂了掂胸脯,叉腰大笑:“哈哈……究竟是太雄伟,怎么裹都藏不住。”“灵芝,你今后如何打算?”沈文君问道。
龚灵芝说道:“喜来人是爹毕生心血,如今爹已亡故,我自然继承他的衣钵,继续走南闯北。”
“既然如此,今年八月十五中秋节,诚邀喜来人赴苏州演出,赏金多多,你们可愿意?”沈文君又笑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