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她有媚骨,没想到竟如此放荡,与徒弟**。
不过想想也觉得不奇怪,乔琴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,又是个艺伎出身,嫁的男人又身患重病,在欲望面前,贞洁被完全抛之脑后。
只是可怜了龚灵芝的老爹,被自己徒弟扣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。
唉……
这几日来,是捅了**男**妇窝了怎么的?竟遇到些荒唐事。
当然,再荒唐的事,也是人家的家事,他一个外人管不着。
宋澈悄悄退出树林,回房继续睡觉。
翌日一早。
宋澈来到柜台结账,恰逢龚大郎也在。
“陈公子,我与师傅师母商量过了,还是不好意思让你们破费,所以咱们戏班子的钱我已经付过了。”
龚大郎讲明了一句,也不等宋澈说话,转身便离开了柜台。
宋澈内心冷笑,听龚大郎的声音,完全可以肯定,他正是昨夜偷腥的“男主角”。
穿得人模狗样,一副文质彬彬,干的事却最龌龊。
宋澈付了房钱,沈文君她们也都差不多醒来,简单用过早饭后,随戏班子继续出发。
一个时辰后,鄂州城到了。
江畔上的明珠,楼房精美紧密,大街上车水马龙,码头上漕运繁华,江波上鱼歌互答。
临江堤坝,一座雄伟高楼拔地而起,檐角挂着灯笼与惊鸟铃,楼下插着一排排彩旗,一匹红绸将楼身包围,宛如个系着腰带的雄伟汉子,傲立于长江之畔。
正史叫黄鹤楼,这里叫白鹤楼。
白鹤好似比黄鹤更有仙气一些。
官府专门在距白鹤楼不远的客栈里为戏班子安排了住处,宋澈等人索性也住在这间客栈里。
戏班子落脚后,便开始了忙碌,负责打杂的伙计,到白鹤楼前搭建戏台,负责表演的优伶,则在客栈后院找了块空地,为明日庆典排练节目。
“厉害!厉害呀!”
戏班子排练,宋澈等人便坐在一旁,抢先“尝尝鲜”。
只见二郎,用额头顶着一根四五丈长的竹竿,龚灵芝身形敏捷如猴,三两下便爬上杆顶,她金鸡独立在杆顶,双手还能不停转碟子。
耍杂技,滑稽戏,吹拉弹唱,傀儡戏,皮影戏,画沙书,乔相扑,走钢丝……二十几个节目,光是看彩排都叫人咂舌称赞,待明日正演,必定精彩翻倍。
还有最狠的压轴节目——
只见两辆牛车,拉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