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卒,莫要不知好歹,没取消盐引已是对你们仁慈,再敢呱噪,将你们通通抓起来!”
见官差亮了刀子,群众敢怒不敢言。
“莫要在与这帮刁民多费口舌,本官肚子饿了。”马车内响起一声催促。
朱衣官差便护着马车往县城里走。
先前还打算进城吃顿好的谢庆,听到这封告示,顿时面如死灰,一行商人纷纷抹泪:“这可怎么办呐……”
“一纸文书便断了所有人的财路,简直太可恶了!”卢京香捶胸顿足,望向宋澈:“老板,你可有办法能治一治他们?”
“当然。”
宋澈从包袱内取出一张白色面具,说道:“就是它。”
“一张面具?”
“这不是普通面具,而是一张魔法面具,我只要戴上它,谁见了都得尊我三分。”
卢京香与南宫月更疑惑了。
面具一戴,谁也不爱!
宋澈将面具扣在脸上,顿时气质提升三档,声音低沉浑厚,“从今日起,你们要叫我白先生。”
说罢,他大步走向布告栏,“刺啦”一声将告示扯下,并与众商旅道:
“告示就此作废,规定全不作数!”
众人都疑惑宋澈是谁。
还有些劝道:“官人,这可是济南府的告示,你揭了可是要杀头的!”
“未必是我的脑袋先落地!”
宋澈大步走向县城,所有商旅百姓都自觉跟在他身后。
城门口有八个黑甲士卒看守,此戎装乃是淮南水师的装备。
若是淮南士卒,怎认得白军师?
宋澈负手往城门口一站!
“咦?是白……白军师!”
“真是白军师啊!”
“卒……卒长!白白白白军师来啦!”
城门护卫连同兵站里的士卒,三十余人“倾巢而出”,如见了偶像一般,整齐列队,一名青年卒长率队参拜:
“淮师第三舰队二纵百夫长王昆,参见白军师!”
见如此阵仗,商旅百姓,喜笑颜开,真是个大人物啊!
宋澈夹着手中的告示,冷声道:“此告示要作废,照例检查路引,凡大梁子民,皆可进出县城,持盐引者照常采购食盐。”
王昆想也未想便答应:“末将得令。”
“还有,”宋澈抬手指向官吏车驾的背影:“将方才进城的朱衣官差与那马车内的官吏给我抓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