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在旦夕的帝王,逃离京城的安阳王,北方发迹的红莲教,寻找仙师与妙药……
宋澈实在不愿去深挖这些事,可偏偏他所在意的女人也去了北方,林玥,王妃,小郡主都是对他有恩之人。
“唉……”
无奈叹气,唯有叹气。
“如今河北、京东两路,有个名为‘红莲教’的**在民间迅速滋生,趁它还未势大,必须将先它扼杀!”
“下去之后,我便召枢院参议此事。”
“对了,今夜还有一件私事,我想请高大人帮个忙,去西凉军营中找个叫做‘刘超’的人,他今年二十四岁,身高八尺半,祖籍苏州……既是私事,自然有赏,若能找到他,我将赏银百两以作酬劳。”
“先生客气了,若那刘超还在军营,我一纸文书便可将他召回。”
“如此,便谢过高大人了。”
今夜三件事毕,宋澈与姜云天不再多留。
高琛与老仆送客出门。
“离别前,宋某还有一言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是如何?”
“俗话说‘家有一老如有一宝’,而这老人嘛,最怕的便是孤独。”
宋澈抱拳一礼,又添了一句:“冒犯了。”随即坐上马车,离开了高府大门。
高琛愣了片刻,恍然大悟后,愧疚得不敢看身旁老仆。
“张叔,自明日起,你便随我到枢密院去住吧。”
“啊?老朽一介白身,怎能入政务堂呢!”
“不碍事不碍事,从今往后,我待你如生父,颐养天年。”
四代忠仆,老泪纵横。
……
……
官员府邸在北城。
公主府也在北城。
回家的路上。
姜云天突然将头伸进马车,也不说话,就“嘿嘿嘿”傻笑。
你不说,我也不说。宋澈还之“嘿嘿嘿”傻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你又笑什么?”
“我笑是因为我有东西想找你要。”
“我笑是‘抬手不打笑脸人’。”
“既然你不打我,我便明说了……你,还有没有‘战神套’?再给我来几盒。”
还想要几盒!
“没有了!”
“没有……没有了,我一样也是战神。”
姜云天缩出脑袋,只觉得马车一颤,突然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