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他们都是扬州商会的在籍会员。”
宋澈轻嗯了声,问道:“然后呢?”
楚世轲不客气,“下一步该怎么做?”
宋澈很果断:“不知道。”
楚世轲沉下脸色。
“可就算我知道,”宋澈一字一句望着楚世轲问:“又凭什么要告诉你?”
眼神对峙,不乏火药味。
突然!
楚世轲一步上前,刀光晃眼,一柄**直抵宋澈咽喉,“你有什么可豪横的?”
宋澈是怎么也没想到,他竟会这么果断亮刀子,输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,他从容不迫:
“我了不起的地方有很多,要真数起来三天三夜都说不完,但其中最了不起的一点便是,”
他挑衅着楚世轲:“有很多人想杀我,可他偏偏又杀不了我。”
楚世轲的手在发抖。
宋澈心里不禁大骂,是脑子有病吧,老子招你惹你了?
楚世轲将刀收回了袖中,冷声道:“不错,我杀不了你,是因为你现在还对朝廷,对高大人还有用,待到你失去作用时,那就不同了。”
宋澈眉头紧皱,一时竟无力反驳,他说得很对,有的东西一旦失去价值,便不会再有人珍惜了。
“你们既已找到与倭寇勾结的贼商,自己处理不就行了,为何还要来找我?”
“但还无法完全确定,若冒然抓捕或审讯,势必会打草惊蛇,待真正的大蛇钻进了洞,想再将它揪出便很难了,”楚世轲又看向宋澈:
“红儿与我说,来找你便能解决这些问题。”
“你信么?”宋澈问道。
楚世轲说道:“我不信你,但我信红儿。”
“那为什么‘红儿’不来?”
“你也配叫她红儿!”
楚世轲一把揪起宋澈的衣领,眼中烧起浓浓的怒火,狠声威胁:“我警告你,今后你若敢再碰她一根头发,我纵然杀不得你,也会让你生不如死!”
怪不得一见面便动刀,原来是因为女人。
可在女人这件事上,宋澈一向不会让步,也不是什么横刀夺爱,是得到自己该得的。
换句话说,他家大业大,多养几个女人又怎么了?
宋澈却笑了,“楚老板,你入戏太深了。”
楚世轲拳头握得咯咯作响。
宋澈暗中握紧袖中**,“你可能不知道,早在杭州之时,我便与她扮过夫妻了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