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赵穗板下脸,声音渐冷:“有多少人削尖脑袋都想着登堂入室,你却不愿意?”
宋澈叹道:“并非草民不愿意,而是草民不过一介卑商,所用伎俩不过都是些适用于商场的小聪明,真登了大堂,必然不能胜任……再者,草民实在是有苦衷啊!”
“哦?”赵穗却豪声,“你有何苦衷不如说来,本太子皆能与你摆平。”
“唉!”宋澈又是一叹:“都因草民贪财好利,借着高大人杭州抗倭之机,利用家私与他定下了一桩买卖,便是那批岁币生意,太子您应该很清楚,这岁币又是贾太师在一手操办的,
草民没能顾忌太师的感受,一口吞下了岁币,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不说,还得罪了贾太师;
就在前些日子,贾太师之子贾代,用手段将草民打入了洛阳府地牢,草民在狱中被人打得重伤呕血,到现在都还未能痊愈;
还不仅如此,因为这笔生意,害得转运使曹恬被人暗杀在苏州,曹氏全家被抄,这曹恬可是高大人的心腹啊!这不……这不又得罪了高大人么?”
“啪!”
赵穗猛地拍桌,指着宋澈呵道:“你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!贾太师与高琛,连我平日里都得敬他们三分,你却因为一笔生意,将他们都得罪了,这叫我还如何要得了你?”
宋澈赶忙起身赔罪,“所以草民才说,并非不愿侍奉太子,而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啊!”
“罢了,罢了!”太子背身摆了摆手,“既然你不愿意,今夜此事便当本太子没说过,你下去吧!”
宋澈却并未退下,而是道:“太子殿下,草民今夜携十箱银钱来拜访,实则还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太子不耐烦:“有什么事直说。”
宋澈说道:“在蹴鞠城时,太子也听到了草民将举办‘洛超’之事,可无奈我在京城还没有蹴鞠队,便想着找太子要一个人。”
太子眉头一皱:“你是想挖我太子府的鞠客?”
“不敢不敢,万万不敢,”宋澈说道:“我是想让红楼里的弄月姑娘来为我撑撑场子,可她身为官妓,户籍低**,不能自由……草民思来想去,也只有太子殿下您有这个权力帮她脱籍了。”
以弄月的球技以及名气,若能将她招募入社团,与林玥组成绝代双骄,每场比赛必定看客爆满。
太子眼角余光撇向宋澈,似笑非笑地问道:“你究竟是想要她帮你踢球,还是想要她陪你睡觉?”
宋澈大大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