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声疼。
“不知天高地厚的小.杂.种!还敢去报官!我看你是活腻了!”
“给我打!打不死也要卸他两条腿!”
施暴家仆,边打边骂,好生凶狠。
“都给我住手!”宋澈隔岸四五丈,大声呵斥。
那穿朱衣的家仆,明显是个头头,瞥了一眼宋澈,不耐烦大声驱赶:“去去去,莫要来找不愉快,不然连你一起打!”
宋澈本想着说先好生问问情况,可瞧这面由心生的恶仆,孰好孰坏几乎不言而喻。
他拔出**,瞄准众仆脚下,“啪”一声枪响,当即便慑住了恶仆,“再不住手,下一枪便打你的脑袋!”
朱衣恶仆恶狠狠道:“小子,你知道我们是谁么?”
宋澈冷声道:“我管你们是乌龟还是王八,光天化日之下,你们要将人活活打死不成?”
朱衣恶仆斜着眼睛,与其余三人使了个眼色,“给我上!”他挥舞着木棒,刚没冲出两步——
“啪!”
又是一声枪响,精准命中发冠,朱衣恶仆当即瘫坐在地,颤抖着抹了抹被子弹烧焦的头发,终于忌惮起宋澈来。
“这一枪,本该打你的脑袋,可惜偏了些,”宋澈枪口指着恶仆,笑着问道:“能否再给我个机会,让我再试一枪,这次保准儿正中眉心。”
朱衣恶仆咽了咽口水,连滚带爬往岸边退去,走时还不忘冲地上少年威胁:“小.杂.种,今日便放你一马,从今往后你若是再踏入杭州城半步,我定将你宰了丢进这河里喂鱼!”
好一个狠恶之人!
少年紧攥着拳头,扑棱了几次也没能站起来。
宋澈让船老大靠岸,上滩去将少年抚起,鼻青脸肿的模样,被打得连妈都可能不认识了,亏得是少年郎身体好,若是年纪稍大些,不死也得丢半条命。
“小兄弟,你与那些人有何恩怨?为何他们要在此毒打你?”宋澈问道。
少年倔强地咬着牙,“他们……害死了我全家!”
“这……”宋澈眉头一皱,都涉及到人命了么,“为何不去报官?”
“报官?”少年骂道:“官商相互,我们穷苦人家,死了都讨不回公道!”
少年仰天哭嚎:“爹!娘!姐!恨我不中用!无法为你们伸冤报仇啊!呜呜呜……苍天无眼呐!苍天无情呐!”
这几声无奈咆哮,叫宋澈听了好不揪心。
一旁的船老大也跟着抹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