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业;
不仅如此,坐商中还有许多捞偏门儿的,赌坊,青楼,艺馆等世俗场所,发起财来,简直不可估量;
所以咱沈家呀,能以布业挤进苏州城前五,已是相当厉害了。”
“那如今沈家,比陈氏如何?”宋澈又问。
沈文君仍是摇头:“虽有所不甘心,但论财富还是要稍逊陈氏一筹的,毕竟陈氏在布业中算是龙头,其麾下的绣坊,织坊,布行,在苏州城中有整整八家,多出了咱沈家一倍呢。”
“我相信以姑爷的聪明才智,定能带领咱沈家成为苏州首富的。”小芹挺着胸脯说道。
沈文君抱着册子,偷偷瞥向宋澈,她不说不说,目光却十足相信。
宋澈眼神深邃——
自上次扬州土匪那么一闹,陈氏的走商渠道也被切断,也许正因如此,他们才会急切地收揽岁币生意。
岁币一事,犹未可知,陈氏一定有赌的成分,赌对了吃口皇粮,盆满钵满,赌输了,即便不倾家荡产,也会元气大伤。
若能蚕食掉陈氏的生意,沈家成为苏州首富,指日可待,不日可期。
闲谈间,云水坊到了。
城东与城南的摊位早一刻归店,这两处的营收虽赶不上城北,却也都有三百余两进账。
出摊城西码头的琴若却迟迟未归。
沈文君便站在门口,扬颈期盼,眉宇间不乏担忧:“这太阳都快落山了,即便城西较远,也该掐准时辰回来的……”
琴若她一向细腻,绝不会迟到早退
望着愈渐深沉的夜幕,宋澈也不禁皱起了眉头,码头虽商旅众多,人员却不乏杂乱,更何况城西乃陈氏的地盘儿……
“回来了,回来了!”
昏昏沉沉的街外,一辆板车疾行而来,随行的却只有两人,男店员张虎,女店员小莹,唯独不见了女掌柜琴若。
出事了。
宋澈赶紧上前询问:“琴掌柜何在?”
店员一路狂奔,累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琴掌柜她……她找不见了,她……她……”
沈文君取来茶水,给两个店员饮下。
店员将气捋顺了才说道:“有一位客人,说要给自家老母订一身衣裳,但她老母腿脚不方便,因此再三恳求琴掌柜上门量身,琴掌柜便去了,怎料这一去便再也没回来过……”
两个店员哭诉着跪下,“对不起姑爷,小姐,是我们没将琴掌柜看好……我也真笨,怎能让掌柜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