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,都得夹着尾巴绕道走!”独眼龙又将刀口对准沈田与沈文君,冲宋澈笑了笑:“他们是你的家人吧?你要是敢跟我耍花招,我拿他们第一个祭刀。”
“不不不,”宋澈连忙否定,“实不相瞒当家的,我是这家人强行掳去的赘婿,在他们沈家,比奴仆都低一等,他们嫌不得我**呢!”
“宋澈,你……”沈文君屈辱地咬着嘴唇,泪水不停在眼眶里打转。
宋澈瞪眼呵道:“你什么你?老子早就受够你了!今夜能替你回家送信,已算是仁至义尽!”
“行了,我可没功夫在此观望你们家的破事,赶紧挑人滚下船去,十日之内老子要见到真金白银!”独眼龙大声催促。
很快,游船驱使靠岸。
土匪将无关紧要的家仆扔上岸,即刻便继续顺水而下。
“宋公子,还得是你呀,靠一张嘴便叫咱们虎口脱险了!”家仆们感激不尽。
宋澈将众仆聚作一起,低声商讨:“诸位,那群土匪真是贪得无厌之辈,绝不能让他们将人质带回匪窝,我设计骗他们将咱们放下船,目的是想办法解救人质。”
“宋公子别打趣了,那些土匪,各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,连官府都奈他们不何,咱们连根木棍都没有,怎和他们拼?”
“对啊!老子给那周扒皮当下人,累死累活一个月才一百文钱,做不好还得挨打挨骂,这些当老板的,根本不把咱当人,我管他鸟毛死活!”
“还是去报官和凑赎金实在,散了,散了罢……”
众家仆一哄而散。
只剩“光杆司令”杵在原地。
人都是自私的,谁的命又不珍贵呢?
“也罢,老子单干!”
宋澈沿着河道上官道,又在官道上狂奔了三里地,终于瞧见一家亮着微光的驿站。
驿站乃官府所设,主要是为商旅、邮差提供马匹与住宿。
宋澈踹开驿站大门,直奔柜台喊道:“小二,快快给我备一辆马车,再装上二十只空酒坛!”
打盹儿的店小二一脸茫然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,十万火急,要出人命了!”宋澈呵道。
一听人命关天,小二也不敢耽搁,“好好好……好嘞!”急忙到马厩去备车。
宋澈则跑到后厨,将所有猪油打包带走,顺便还拿了一把菜刀,随后便与小二将空酒坛子搬上马车。
“公子,这些东西可都是要钱的啊。”小二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