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的早朝,百官们仍然没有什么好事的奏折呈上。
叶绮不信风波真如他们掩饰的那样平静。
“去看看各地和漳州有什么特别的贸易走动。”叶绮对着千秋吩咐道。
“临近年节,各地往来的商队会较以往增多,你私下派人去查通往漳州商队的籍贯。”叶绮想了想复又道。
千秋闻言,跪下领命。
文昭侯封地,侯府一处厢房里,早已乱成一团。
“姑娘要临盆了!产婆呢?”侍奉的小丫鬟焦急的在喊。
“外面下大雪了,产婆的马车堵路上了。”侍卫下马跑了过来,语气慌张。
管家闻言顿时大怒道:“你要不要带点儿脑子出门,你就不能把产婆接到你的马车上带回来吗?”
侍卫闻言,又立刻骑着马折返了。经过了好一顿折腾,才还算快速的把产婆送到了厢房里。
房外,秀秀迷茫的抬起眼看着文侯爷道:“父亲,这个孩子留吗?”
文昭侯道:“留也不安生,不留也未必能安生。且看这孩子的造化了。若天意要他活,旁人也不可干涉。”
“若生了个女孩儿怎么办。”文秀秀思考片刻开口。
“那就不是我们要思考的事情了。”文昭侯用手掸了掸肩上的雪,语气漠然。ъΙQǐkU.йEτ
看着一盆又一盆从屋子里端出来的血水,文秀秀只觉得生育很恐怖。
“看来,那姑娘,难活了。”文昭侯说罢,叹了口气。
文秀秀沉默不语,但她的身体已然退后了几步。里面开始持续传来低吼的声音,便随着婴儿诞生后的哭泣声,那低吼的声音也慢慢虚弱消失了。
“是个男孩儿,就是那姑娘……没保下来。”产婆披上了厚外衣,开门对侯爷说罢,摇了摇头离开了。
得知那姑娘没有保下来后文秀秀垂下了头。
那是一个恬静内敛的姑娘,性格也不惹人烦。这一路上,都是她的陪伴,文秀秀才稍好些。因不清楚那姑**具体姓名,又因她是皇子生母,便以侯爷义女的身份葬了。
在得知皇孙降生后,不日,自漳州而来的退伍来到了侯爷在的居所。随行而来的是安瑜和赵谨言,安瑜到了侯府便直接朝着小皇孙居室的方向而行。
文秀秀正在那里等候,在文秀秀见到安瑜时,熟悉的面孔不由得令她想起自己曾在宫中与叶婉作伴的时光,那时自己还陪着叶婉和叶绮选。她会想起了自己随父亲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