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秋,你既然知道朕如今阴晴不定,你还来与朕说这些事情,你不怕死吗?”叶绮语气平淡的对宋秋问道。
“草民知道陛下并非表现出来的这般,陛下的本心也是期盼天下一统国泰民安的。”宋秋认真的注视着叶绮,语气坚定。
叶绮闻言,有动容之色。“朕且问你,你先前所说之言,是你编造的还是文固远真的同你如此说。”
“草民不敢欺瞒。”宋秋说罢,将怀中的一张折叠过的信纸拿了出来递给叶绮。
“是何物?”叶绮说罢,接过纸张轻轻展开。之间上面写着几行小诗:年少多病,余岁不长。思遇故人,心欲感慷。唯恐幻梦,捉笔为记。伊人未改,赤心不变。愿得执手,命亦可抛。
“是他的字迹。”叶绮声音略微颤抖,一颗泪珠滴落,叶绮慌忙把信纸拿远不让泪滴浸湿。
宋秋沉默不语。叶绮将这页纸小心的按在怀里,她隐忍悲伤的看着宋秋开口道:“原来在他的心里,我竟然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吗。愿得执手,命亦可抛。一个愿意用生命来爱护我的人,我怎么可以护不住他。”
“陛下。”宋秋担忧的看向叶绮,他担忧自己这自作主张的冒失之举,会让叶绮更加偏执。
“朕知你何意。以后,无需称草民,称臣便可。”叶绮说罢,便甩袖离开了。如若细看她的背影,能发现她还是有些颤抖。
宋秋也忐忑的离开后,千秋便立刻出现将外袍盖在叶绮的身上。
“陪我走走吧。”叶绮轻声道。千秋闻言,点了点头便在叶绮身后半米的距离跟随。
“千秋。”叶绮唤道。“属下在。”千秋应声。
“我想出宫走走。”
“陛下想去那里。”
叶绮想了想缓缓开口:“随便那里吧,你最想去什么地方,带朕去便可。”m.bīQikμ.ИěΤ
千秋低头想了想,没有说话,只是走到叶绮身前带路。两个人不急不慢的走出了皇宫,又从主街走到了一处小巷子里。路越来越偏,叶绮也始终没有阻止。
终于,千秋在一处无主的小摊停下。叶绮看去,上面罗列了一些用干草编织的动物,最精美的就是中间圆圆的小兔子。
“你想要?”叶绮问道。千秋点了点头。见千秋这般,叶绮心中了然,她走上前敲了敲紧闭的门,想叫里面的摊主出来。
过了一会儿,门被一个约莫七旬的老妇颤颤的打开了。“婆婆,您是摊主吗?我弟弟想要买您的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