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辞。
令他们出乎意料的是,这茶饮的味道竟是格外地好。
若这么看,那二爷的新茶楼也不是开不得。
至于眼前这个舞嘛......
不看也罢。
见掌柜们品了许久,似乎还算满意,陆挽澜便扔出个新的问题:“既然这招牌不错,那就有劳各位,再推选一个新茶楼的掌柜。”
天福楼掌柜笑了两声,回:“说起这茶楼的掌柜人选,我倒是有些想法。一来卖的是茶,这人最好懂得茶道;二来,这来茶楼喝茶的客人,都是喜欢看戏听曲儿图个热闹,所以这茶楼掌柜,还要略懂酒楼经营之道。”
“不错。”赖掌柜放下瓷碗,也看向陆挽澜,“不知家主是想从总号柜上挑一个,还是从分号柜上调一人过来?提前知会一声,我们也好提前着人接手他的铺面。”
“何须那么麻烦?”陆挽澜倒是没想那么多,“直接从柜上挑一个踏实的伙计不就行了?”
“随便挑个伙计?这能行吗?”
“搞不好又是个无底洞。”
掌柜们刚开始讨论,却听偏厅传出响动。
一声咒骂无比清晰:
“陆勉!你到底会不会查账!天福楼总号分号客多,用的盐就是这么大的量,一个季度结一次账有什么问题?这跟你们绸缎庄用的盐走得不是一笔账,你总不能拿伙食用盐跟这酒楼来比!”
此时的钱掌柜,脸上悠闲荡然无存。
就在刚才,自己竟被这个大胡子后生,将陆家所有铺面用盐的记录盘问个遍。其他铺面都没有问题,他偏偏就在天福楼的用盐记录上抓着不放。
天福楼是酒楼,那是炒菜做饭的地方,他不知道吗?
此时拿用量说事,根本就是鸡蛋里挑骨头!
“那好。”陆勉声音依旧平静,指着盐庄亏空的两笔记录,又问,“这上头记着,七月二十九有三百担亏空,我知道是军盐。那这另外两担,挂着天福楼总号的亏空,又是怎么说?”
钱掌柜压根没看账簿,冷笑道:“那是太后寿宴,选了天福楼侍奉,四爷带着人直接把盐运到哨鹿行宫,后来行宫膳房走水,连带着盐也被一把火烧了!”
“区区寿宴,用得了两担盐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钱掌柜冷眼一瞥,“四爷做事向来不拘小节,区区两担盐而已,有什么稀奇。你若不信,自请去王恭厂问去便是。”
陆勉沉默须臾,又问:“既是天福楼领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