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命。太医来请脉,都说什么了?”
“没说什么,只说姑娘是月事不调,气血亏虚,回头进些补气养血的方子,再吃些药膳,便可恢复了。”小喜说完又替她盖上蚕丝锦被。
“只说了这些?”陆挽澜惊诧回问。
“嗯,就这些。”
“这倒是怪了。”陆挽澜看了看自己的双手,又反复握拳想要调动内力,可任由她使出吃奶的劲儿,也感觉不到半点气息的涌动。
嘶~
这内力,莫非不是体验装,而是包月的?
回想这两次内力的出现,都是在月底开始持续差不多七天,然后在次月初二爆发后瞬间消失。
上一次还是大婚那日,这一次便是今天。
那么,到底是什么原因触动了内力的出现呢?
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,忽地听到小喜又道:“奴婢想起来了,太医说姑娘下次月事期间万不可饮烈酒,不然腹痛不止要受苦楚的……”
陆挽澜忽地眼前一亮,脸上却透出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这两次内力出现的时间,恰好都是月事持续的时间。
不会这么巧吧……
难不成?难道?
见自家姑娘似乎满面愁容,迟铮便贴着她耳朵禀报一些别的事:“姑娘,三爷和王爷应是在十七渡口被埋伏,到现在还没回来。不过属下见淑太妃给了姚松鸣一支金簪,让他拿着去找岳总兵,不知何意。”筆趣庫
淑太妃和岳总兵?
这又是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?
“那刘公公也忒不是东西,姚把总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,就是不肯通传,万一真有个大事小情,岂不是……”小喜听到这满脸不忿,却也只敢小声抱怨,毕竟宫中耳目众多,她自是要谨言慎行。
陆挽澜轻捏着水葱般的指尖默默良久,若神机营遭到埋伏,那便是对圣驾极大的威胁,刘元海侍奉两代君王,圆滑忠心自不必说,断不会想不到问题的严重性,也不会用圣上议事的理由搪塞姚松鸣,不予通传。
他这番推三阻四确是反常。
也不知那姚松鸣靠不靠得住。
“迟铮,你带着梨影抄小路去十七渡口,兴许还能帮得上忙。”
“可是姑娘你……”迟铮有些迟疑,陆挽澜旧伤未愈,又添新伤,若是有人趁机加害身边没人怎么行?
却见陆挽澜抬手示意她息声:“我今日马球场上一战,大家都看在眼里,即使动了歪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