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妃,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。”
在这郡主张狂之际,又有几个王家姑娘跑了过来,站在王六姑**身后。
“太后娘娘,圣上,他们既然是女子上场,那我们也可迎战!”
“不错!我们一定会帮大周赢了他们!”
见这些姑娘们气势凛凛,个个都是巾帼不让须眉之姿,又有几个世家公子纷纷上场。
连那平南侯的嫡子沈猛,也摇着折扇扭腰而来。
这种气氛瞬间将球场众人所感染,竟让方才不欲凑热闹的姚松鸣也站起身来。
只是他还未踏出半步,便被身旁的户部尚书姚廷安喝住脚步:
“你干什么去?”
“父亲!”姚松鸣不解问道,“丹巴七部对我大周这般挑衅,将圣上颜面扫地,现在就凭他们几个,恐怕很难取胜,父亲不站出来也就罢了,怎么还不许孩儿去?”
“他们这么张狂,你可看见圣上不悦?”姚廷安慢条斯理地抚着墨须回问。
“没有。”
“再不济还有御前的人,用得着你出头?”他见姚松鸣渐渐平静,便又端起茶盏拂了拂茶叶,“不是为父不想说话,那段大人至今都未发一语,谁人就算再愤慨,又能说什么?使臣来贺之事全由礼部承办,如今搞成这般模样,也算他咎由自取。”
“可是父亲,那丹巴七部里一定有杀害定北侯之子李傲棠的凶手,或许还有刺杀燕王妃的人……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“鸣儿!”姚廷安将茶盖扣了回去,语气微怒,“你看燕王妃的伤势,不过半月就能御马,像是重伤的样子吗?”
“这……”
姚松鸣不语,看着那些大宛烈马,陆挽澜两次红妆怒斗,衣袂飘飘的身影忽地重合在他脑中。
圣上和太后曾经反复确认燕王妃的伤势,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:死里逃生。
难道,这一切都是他们在,演戏?!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,那群墨色烈马后头一抹艳红色的华服,忽而引起他的注意。
见陆云帆和陆云策鬼鬼祟祟跑开,姚松鸣顿觉有诈,兴许刚才那匹马发了性就是这两人搞的鬼!
想到这便起身就走。
姚水月显然也知道他的意图,连忙揪住他衣角,小声问:
“兄长,你去哪儿?”
“月儿,为兄去去就回。”
姚松鸣看了眼父亲,便告退了。
“让他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