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姐便如法炮制,看你喝是不喝!
陆挽澜微微一笑,端碗仰头就喝下一大口热粥,可还未等她把嘴巴对准萧晏之薄唇,便“噗”地一声。
米粒,笋干、瘦肉丁,一股脑地全被喷在萧晏之脸上。
“好烫!好烫啊!”
手中的瓷碗顺势砸个粉碎,陆挽澜转身便去桌上取茶,见她掀了茶壶盖便要喝,萧晏之想劝却根本来不及。
“怎么是热的!”
“啪嚓”一声,紫砂壶应声落地。
看着陆挽澜径直飞奔出去,萧晏之叹了口气披上外袍,走下床榻。
敞开的书房门外,唐风见自家王爷满脸的米粥,张着大嘴半天也合不上。
王妃不是要侍奉王爷吃早膳吗?
可、可怎么侍奉成这样?
萧晏之懒得解释,看着唐风手中捧着的花梨木托盘上,是一叠墨色的衣料,笑容不知不觉又爬上了嘴角。
她定是烫了许久,才会让寝衣如此平整。
抬手便将寝衣挑起:“王妃从小千娇万宠,难为她为本王……”
唐风埋首称是。
可再一抬头,竟见王爷的两只眼睛,透过寝衣胸口处两个碗大的窟窿冷冷盯着自己,笑容凝固一瞬随即消失。
唐风吓得冷汗直流,心里却是叫苦连天:
迟妹子!你是要害死哥哥啊!
“告诉王妃!今晚在偏房睡吧!本王不想看见她!”
书房的木门咣当一声被关上。
这一幕,恰巧被王府上淑太妃的贴身宫女看了个正着。
不肖半刻钟,一只雪白信鸽便映着金色阳光,从王府后院飞了出去。
白色的剪影下,御花园竟是人来人往,出奇的热闹。
可是,再细看这流窜于花间苗圃的小内监们,竟都是哭丧着一张脸。
昨夜谢贵妃痛失龙子,圣上和太后发了好大的脾气,下令彻查后才知道,是这片大波斯菊花田惹了麻烦。
照看花田的几个内监,前日里还被皇后娘娘赏赐金豆子,哪成想今儿一早就吃了一顿板子。
连同这开得茂盛的菊花,也难逃连根拔起的厄运。
如今这世道,竟是连侍弄花花草草也容易有血光之灾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可要说命最苦的,还是那太子的生母,贤妃娘娘。
前大理寺少卿付东页就这么一个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