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喊冤,眼泪噼里啪啦掉了出来:
“奴婢说的都是亲眼所偶见,万万不敢隐瞒啊太后娘娘!”
不得不说,纸鸢的说辞巧妙非常,她这番长篇大论虽语无伦次、句句未提风芷嫣,却是拐弯抹角地将皇后和众位嫔妃全都拉下了水。
本来谢敏敏失掉龙胎,太后偷着乐还来不及。
可明白人听着,谢贵妃遭逢此难实与那香囊并无干系,不过是御猫的冲撞罢了。
只是不管有没有幕后之人在暗箱操作,若就这么由着长春宫的人以讹传讹,最后背黑锅的,首当其冲便是王皇后。
这番借刀杀人,栽赃嫁祸还真是可圈可点。
不过,这皇宫内院的人个个都是修成了精的,更何况太后。
这具身躯虽苍老,可还是随着先帝打下江山,历经风霜不计其数,内里早已经权衡利弊,有了主张。
就算这个香囊没问题,也必须要找出个问题。
毕竟风家这颗棋子,还是该物尽其用才好。
看着双眉紧蹙的风芷嫣不发一语,太后冷然一语:“说,是谁指使你谋害皇嗣?”
“臣妾……”
风芷嫣一时语塞,生怕说错一个字便让风家万劫不复,只能拼命喊冤,“臣妾什么都不知道,臣妾冤枉啊。”
“你不说,哀家有的是法子。”太后拢着眉头,流露出淡淡的威严,“叫太医院院使出来回话。”
绣鸾阁内的陆云归,看着谢敏敏的血缓缓止住,脑中竟恍惚间回想起小妹陆挽澜的一句话。
“五哥只管竭尽全力为她保胎,到时候找个机会,一石二鸟吧。”
这个一石二鸟,到底是什么意思?
总不会整个太医院都被小妹给买通了吧?
满屋子的太医都认为谢贵妃的龙胎,是因为被御猫冲撞而流血不止,可他看得再明白不过:筆趣庫
那分明是用了又破血功效的药物所致!
如今落胎已成事实,可是他心里却隐隐不算起来。
正不知要不要将这些告诉院使,便听门外宁公公说太后有话要问,院使大人理了理衣袍便从绣鸾阁中退了出去。
见到院中众人姿态,院使先是一愣,而后又恭敬跪在太后面前行礼:
“微臣拜见太后娘娘,谢贵妃已安然无恙。”
“嗯,太医院办事,哀家很是放心。”太后似是意有所指。
紧接着宁公公便将那靛蓝色的香囊置于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