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的奏报,大多都是增配军备事宜,但是辽东海岸有倭寇滋扰,陆上又有丹巴七部渗透,虽有陆大将军镇守,可常年战乱,百姓更是苦不堪言,不知六皇弟有什么办法能让几方休战止戈?”
萧晏之沉默一会儿,转而自嘲一笑:
“臣弟在燕北戍边多年,深知边境百姓的疾苦,可燕北边境地域辽阔,平原居多,不似辽东地势复杂,夷狄众多。至于行军打仗的策略,想必陆大将军更为在行,他若都没有办法,臣弟就更不敢班门弄斧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萧靖禹将手中酒杯又置于面前,“今日宫宴,便不再谈这些个忧烦之事,你既然身子好了大半,不如明日去兵部议事,也好熟悉熟悉各项事务,再拟个折子给朕……”
他说完此话,脸色在宫灯之下忽明忽暗,看不出情绪。可群臣的心瞬时间提到了嗓子眼。
这燕王确实是不可多得的贤能,可是他身侧,还有个燕王妃。贸然让他进兵部议事,想来多有不妥。
一直默不作声的兵部尚书谢怀彬轻轻抬眼,无声地饮下一杯酒。
丝竹之声适时地响起,掩盖席间嘈杂的声响。
表面上虽是一片歌舞升平,可身处其中的众人却无暇欣赏。正在低声探讨之时,皇帝身侧却传来萧逸寒一声不太和谐的声音:
“臣弟以为,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,才算是上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