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的陆挽澜,终于将王妃吉服穿好,大红罗衫下是被大带死死箍住的纤腰,此时已是连弯一下都不敢。
不过,这胸前也不知被施了什么魔法,竟似雨后春笋一般萌发起来。
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至理名言?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,挤一挤总会有的。
“哎哟王妃娘娘,快来镜子前做好,老奴要为娘娘挽发了!”
还不等她喘口气,这二位嬷嬷便如急惊风一般,一把将陆挽澜按在梳妆台边,挽髻别簪,贴花钿,描黛眉,十几个侍女忙前忙后,整个围得水泄不通。
她甚至都开始恍惚,自己大婚那日也没这样隆重过啊。
一顿忙碌之后,一位亲王正妃终于像模像样了,身穿红罗霞帔,头顶金凤翟冠,腰坠云纹玉革,手里还握着锦套七寸玉谷圭。端的是粉妆玉琢,华贵无双。
透着里间珠帘的缝隙,看见她此时正优雅地点上朱唇。萧晏之目光晃晃,忽而想起大婚那日,如果自己没有装病卧床,她是不是也可以十里红妆,嫁衣如火?
没由来的,一抹亏欠竟爬上心头。
他轻迈着步子,无声无息走到她身后,嬷嬷见状轻轻施礼悄然离开。
铜镜中的小人儿似是没有发现周遭变化,还在皱着眉头,对着瓶瓶罐罐里的胭脂,挑三拣四。
“哎呀,嬷嬷,王爷选的胭脂太浅了,刚才那个又太红了,你快帮我选……”
说着便抬头,顾盼生辉的凤眼,直接对上镜中萧晏之温柔如水的眸光。
“王爷怎么进来了?”
陆挽澜急忙站起转身,却因为腰间大带勒得她行动不便,脚下被凳子一磕,整个人便向前直接栽进了萧晏之怀里。
摇曳的满头珠翠,瞬间将面前男人的心扰动得涟漪轻漫,似责怪般说了一句:“胭脂太红。”
“啊?”
怀中小人儿正欲辩驳,却听上方传来一句:“本王帮你吃些便是。”
未懂他话中何意,梳妆台的瓷瓶玉盘,便随萧晏之纁裳阔袖一扫,“叮叮咣咣”碎落满地。
怀中小人被他双臂一抬,脊背遂迎上坚硬冰冷的铜镜。窒息一般的吻,随即似雨点一般,覆上这颗熟透樱桃般的红唇。
浓烈的胭脂好似骄阳流火,烧得萧晏之胸中灼热难耐,若不是想到这小人儿穿戴此番费了好半天功夫,他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,会作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来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眼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