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以为谁都跟哥哥一样……”
“砰——”
迟铮墨蓝色身形一转,抬腿就是一脚,直接把这方头大脸的男人,踢飞了三丈!直接将一片砖墙撞到半片。
碎裂的青砖“哗啦”一声,将唐风埋了起来。
见这两人终于不能再聒噪,她一言不发,理了理衣衫便冷着脸跳上马车,抬手在空中打了个鞭花。
“恰!”
马儿应声撒蹄,牵动着车轮,绝尘而去。
魏琪缓过劲来,急忙向趴在地上满嘴是土的唐风跑了过去:
“什么情况?这主仆二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凶残啊!老唐你还好吧?”
“咳!”唐风被他从碎砖中拖拽而出,胸腔的一口气才终于提了上来,“我、我没事,习惯了……”
他接过魏琪伸过来的大掌霍得起身,没好气地数落着:
“你说你是不是闲得!没事惹我们家王妃干嘛?迟妹子有些日子没对我动手动脚了!都怪你!”
“你怎么不说你是幸灾乐祸……”
两人正要斗嘴,却见何希贤一脸急切地,拎着块帕子从殓房走了出来:“二位若没什么事的话,就进来搭把手吧!”
听到这话,这对难兄难弟便不再多言,旋即一起走进殓房。
要说这李傲棠,定北侯唯一的儿子,生前就是荣华富贵享不尽,死后的排场也是非那寻常人家可比。
虽然为了查出真凶,李侯爷无奈将爱子的尸身停灵于此。可满屋子的冥币纸钱,缟素灵幡,却是将这简陋的殓房,装点得犹如侯府的灵堂一般。
尤其是一口巨型金棺,豪华程度与当时陆挽澜抬着送去燕王府的比较,竟是不相上下。
当唐风和魏琪刚进来的时候,正巧见到那李傲棠的一个小妾,抹着眼泪跪在灵前,从身旁食盒里拿出几碟点心端上香案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想来是侯府的人让她过来祭拜的,也无伤大雅。
可这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腹,却让魏琪不由得疑惑起来。
正抬头四下张望的唐风,没料到他忽然止步便撞了上去:“怎么了?魏琪?”
“我……”
见这二人对着死者的小妾颇为警惕,何希贤回头抓住魏琪的胳膊:
“哎哟,魏参将,你就别管她了,死者有十几个小妾,这两天每隔几个时辰就会来祭拜一下,死者为大嘛,只要不影响办案,没事的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