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承认有多厉害,可还是蹙着弯眉,认真端详。
这彩瓶从远处瞧着,确实只有七种颜色。
但凑近一看,每种颜色均是由浅至深,层层递进,看似相近,却大有不同。
陆云策见小妹张了张口,立马提笔等待。
又见她迟迟不说话,便又将笔放了回去。
如此反复数次。
眼瞧着着那侍从敲响铜锣,陆挽澜仍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小妹,这些你都不认识吗?”
“呃……”陆挽澜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,“它们认识我,我不认识它们……”
“无妨,下一局也不过十两。”
陆云策向陆挽澜投去鼓励的目光,又随手扔了一定银子给那侍从。
“这才第三局,放松,不要紧张。”
本以为自己只善泼墨,不懂色彩,技不如人,输了也算正常。
可当陆挽澜听到其他雅间高唱的答案,却隐隐感觉到一丝怪异。
“天字二号间,淡黄釉瓶,黄白油、松花、缃叶、苍黄。”
“地字三号间,罗绣猫蝶石榴雕花团扇,青粲、翠缥、人赖、水龙吟……”
“玄字一号间,蓝釉白花三足炉,窃蓝、监德、苍苍……”
“黄字三号间……”
……
听来听去,竟无一间的答案超过十种颜色。
“他们是不是故意针对咱们?”
陆云策虽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名称,却也听得出来,那些个物件的颜色都是简单常见,根本不似眼前宝瓶的复杂稀有。
陆挽澜心底狐疑,自己男装打扮,连写字都只让六哥代劳,应该是没人发现身份才对。ъΙQǐkU.йEτ
更谈何有意刁难?
莫非,只是自己运气不好?
顿了顿又回道:“也说不准,且看看下一局的情况。”
陆云策一直认为,之前的斗宴、斗彩,小妹定是被人找茬,才无奈输掉两局。
可让他欲哭无泪的是,接下来的斗绣、斗香两个环节,小妹抽到的题目明明是最简单的,却还是输的彻头彻尾。
看那一百两银子,转眼之间便打了水漂,陆云策显然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“小妹,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,对刺绣的了解,怎的还不如那些臭男人?”
“谁规定是女孩子,就一定要懂刺绣?”
“那你天天用香粉,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