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被你气病的!”
殿中其余人此时更是不懂,这外面不是传燕王是为救王妃受伤?怎的又变成气病了?
这戏看的糊里糊涂,且当个旁观者吧。
王雪茹话一出口,顿时想起太后还未表态,便又福着身子:
“太后恕罪,臣妾是看不惯燕王妃拿皇家颜面给自己找借口,若是皇家有这样的人存在,那才是真正丢了颜面!”
荣贵人虽莽撞,可在太后心中,这话说的也不无道理,于是便示意她起身,转而抬眼看向陆挽澜说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,怎么个冤枉法?”
“谢太后娘娘。”陆挽澜恭敬一礼,接着又站的笔直:“敢问娘娘,此人从何而来?又是何人引荐给了娘娘。”
“是我!怎么了?”王雪茹领会太后的意思,便与陆挽澜对峙起来,“我家兄长看此人实在可怜,便将他带到府中,又因是你造了这孽缘,我便将他带到宫里找太后娘娘做主!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陆挽澜笑了一笑:“想不到荣贵人禁足之时,竟有心思可怜个象姑,还真是博爱呢。”
“你!”自己嘴皮子扯不过她,王雪茹便不理这茬。
“臣妾一去辽东三月有余,回京也不过半月。回京当日,家兄确实在府上宴请宾客,臣妾恰巧遇到罢了,自那日后,便未再出府。”
说着又低头看了那伏在地上的人:
“不知这位……象姑,你何时与本宫见面?又何时与本宫行了苟且之事?如果是在辽东一路,那本宫便查查你近几月都在何处?如果是在京城,你就这么断定本宫有了身孕?传言也能当真吗?”
见这象姑低头不语,哭声渐微,陆挽澜便又说道:“似乎这时间地点,都不太好编吧?”
王雪茹见陆挽澜有条不紊,又咄咄逼人,便走到近前,对着那象姑厉声说道:
“你傻了不成?就知道哭,现在便说说你被叫去选面首那日都见了谁,做了什么?”
看着浑身吓得抖如筛糠的象姑,她又恨铁不成钢,对着陆挽澜翻了个白眼:“没有身孕,又不能证明你没有红杏出墙。”说着又瞟了一眼淑太妃,“你若是没有身孕,岂不就是欺瞒婆母?”
方才还镇定自若的陆挽澜,一想起这个,又见淑太妃默不作声,顿时心生愧疚。
她确实没有身孕,可是竟忘了对母妃承认这件事,她老人家恐怕是要伤心了。
此时,如果自己把守宫砂亮出来,便可证明清白。可如若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