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已经准备妥帖了,只需将药材放好点燃灶火。这几日里,石鼓峰下不会有别的僧人出入,每日饭食也将由专人送来。”
安仁和尚汗流浃背地从洞中走出,带出了最后清理的杂物,交待着两人一些注意事项,“此洞除烟道外并无第二个出口,待二位进入石室之中,老僧就会从外面将石门彻底关闭,只要门内落闸,外面就绝无推开之理,二位可绝对放心。”
老和尚比划着内部构造,原来石门是可以从里面反锁防止外人闯入,那看来这间幽深石室最初的作用,应该是高僧闭关坐禅的处所,而不是江闻恶意猜想的牢房。
但江闻越听他的口气越不对劲,连忙拽住安仁上人的僧袍衣袖问道:“安仁大师,我又不需要泡药池,谁跟你说我要一并进入的?”
安仁上人诧异地看着他大半天:“平日里见江施主语态亲昵,我以为二位是鲽鹣亢俪,故而有此一言……难道老僧看走了眼?”
此话一出,江闻只觉一旁骆霜儿身上的寒气陡然加重,连忙起身闪到一边,郑重解释道:“大师误会了,在下孑然一身并未婚配,霜妹她是我的同门师妹,两人并非夫妻。”
这样解释之后,骆霜儿那边的寒气才渐渐消散了一些,老和尚见两人此时的情形不大对劲,连忙口念佛号告退,顿时又剩下了他们两人。
“霜妹……请吧?”
在佛门清净之地的女子,诸多不便可见一斑,江闻伸手示意骆霜儿入内,脚步规规矩矩地停在了石门以外,不敢有半步逾越。
伺候骆霜儿药浴这事情别说江闻,整个悉檀寺里恐怕都没有合适的人选,真要操作起来也困难重重。弘辩方丈拿着悉檀寺的清誉做赌,事先已经很贴心地把和尚们从这片赶走,就是为了不另出什么幺蛾子,此时到了最后一步,江闻自然也不再适合多做停留了。
“霜妹,你进到药池之后记得运功吸收药力,我届时就在附近巡弋观望。每隔一柱香时间我会回来敲门,你若是无事,就敲砖三声为号就行。”
可出乎江闻的意料,白衣如雪进入洞中的骆霜儿,却一改先前的态度忽然对江闻说道:“能不能留下来陪我说话。”
刚准备挪脚的江闻愕然:“啊?说什么话?”
骆霜儿走入了幽深石室,留下本日内感情波动最为明显的一句话:“你为了疗伤,整整三天都不曾与我说话,难道我也得当哑巴吗?”
此话一出,江闻也不禁赧然,原来是这么个原因耍脾气。
如此说来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