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而黄龙禅师也毫不客气地说:“饶经八万劫,终是落空亡。”
此人能言之凿凿说村中闹守尸鬼,恐怕还是佛道两家中人。况且江海口的渔民落水,居然会一个不剩地溺水而亡,这件事里也说不得就有其他问题。
“严姑娘留你一个人在这里,她就一点也不担心吗?”江闻笑着说道。
“广州城中虽然名家辈出,但我看来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,有何闯不得的?”
袁紫衣不甘示弱地说道,如数家珍地算起了对手:“要说动起手来稳赢我的人,如今也就金刀府的骆老英雄和五虎门凤天南。等到金盆洗手大会开始,我倒是要看看天下英雄有何了不起的。”
对于对方的大话,江闻倒没有揭穿的意思,毕竟对方已经把自己和严咏春排除了,就连武功大进的洪文定都没考虑在内,显然是很需要面子撑场的。
“原来如此,那倒是我多虑了。我看袁姑娘你鞭法练的不错,近来想必没少下功夫吧。”
袁紫衣依旧一袭紫衣,腰间缠着银丝软鞭,忽然抢先一步游走到了江闻面前,柔荑一拦,站在花枝下展颜笑道:“江掌门,你是打算教我武功、还是跟我切磋技艺?我们先前不过萍水相逢,如今好像也没这么熟吧。”
听到对方叫自己江掌门,江闻就想起了她先前觊觎武夷派掌门之位的事情,如今对方大剌剌地这么说要学武功,反而让他感觉不对劲。
开口就是学武功,那就绝不是要跟他学武功,反而像是要跟他继续算账。
“袁姑娘,我不太明白。”
“哦?江掌门是真的不明白吗?”
袁紫衣脸上带笑,眼角却透露着恼怒,“我和严姐姐已经与师父书信来往过了,她说收徒的事情从未向旁人提起过,而在雷府见到洪熙官大侠时,他也言称没跟文定提起过这些。”
袁紫衣虽娉婷袅娜地看着江闻,已俨然浑身带刺。
“对于这些,江掌门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?”
“哦?居然有这事?”
江闻心想原来是这事情露馅了,怪不得袁紫衣的态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看着江闻的眼神也总像是在打量歹人。
从袁紫衣的角度看,像自己这般和两位女子故意搭上关系,又传武功又铺前程的路人,如果不是暗中窥探消息已久的敌对之人,就必定是觊觎她们美色的登徒浪子,无论怎么看都可疑万分。
然而江闻自诩行得正坐得端,从头到尾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