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查看,没想到,这个女人竟自己在地上铺了床褥!
看见封靖走进来,沈定珠还裹紧了冰蚕丝的被子,眨着那双明媚的黑眸看着他。
封靖黑着一张脸:“不睡榻上,非要躺在地下,你是什么习惯?”
沈定珠默默地坐了起来:“那是你的龙榻,我随便爬床像什么样子。”
“你看不见这些装饰吗,朕特意让人为你布置,专门给你睡的,朕一会睡外间!”她也不用如此防备吧?
沈定珠却坚决摇头:“不好,你睡过的床榻,我不能再上,不然让我丈夫知道了,他会不高兴的。”
萧琅炎的醋味,能窜多远,沈定珠心里太清楚了。
封靖脸色黑的快要滴墨了一般。
他盯着沈定珠良久,才甩袖离去:“随你!”
萧琅炎,萧琅炎,她总是提萧琅炎。
萧琅炎又看不见!她就那么在乎他的感受?
封靖怒气冲冲地走向外间,沈定珠看见他背影带着愠意离去,也觉得无所谓,反而从容地重新躺了下来。
她大概是不习惯跟别的男人同处一室过夜,所以辗转许久,还没睡意,只是一直昏昏沉沉的。
忽然,沈定珠听见门口传来太监压低的声音。
“皇上,兰妃娘娘说外头起风了,看您殿内灯火通明,故而来送安神汤。”
封靖的语气冰冷,不带一丝感情。
“朕没空见她,让她尽早回去安歇。”
太监应了一声,随后就走了,之后,沈定珠再也没听到通传声。
想必明日兰妃又要误会了,认为她在封靖的寝殿里待了一整夜,不过沈定珠也不在乎兰妃怎么想。
外头的风确实喧嚣起来,到了后半夜竟下起雨来,而外间封靖批阅奏折的笔刷沙沙声,一直不曾停过。
枕着这样的声音,沈定珠虽身体娇气,觉得地板僵硬,但也不知觉中睡着了。
第二天起来时,她终于明白,封靖所说的“新花样”是什么意思。
她睡醒以后发现,身边不远处的龙榻,不知何时断了一条橼柱,被褥和枕头乱成一团,还有可疑的痕迹。
沈定珠瞪圆了美眸,沐夏进来伺候她穿衣服的时候,嘴角紧抿,却还是压抑不住笑意。
“小姐,您身上有没有伤?若是有,奴婢正好带了消肿化瘀的药膏,您得用上,皇上也真是的,如此不节制,我们小姐身娇体弱,别疼狠了。”
沈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