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猗!景猗这个叛徒,卑鄙小人,将这种机密告诉你们,景猗会不得好死的!”她挣扎着要坐起来。
陈衡等人顿时将她按住,用铁链锁在了床榻上。
沈定珠这时才从萧琅炎身后走出半步,美眸如霜,面色皎白粉红:“景猗与你割肉断誓,早就不是你的人了,你的诅咒,还是留给自己吧。”
魏琬淬毒的眼睛狠狠盯着她,脸颊上有两道伤口撕裂了,又流出一道道细长的鲜血,更显得她神情可怖。
“沈皇后,你跟晋帝不会幸福多久的,我保证。”说罢,她狂妄放肆地笑了起来。
萧琅炎剑眉紧皱,揽着沈定珠的肩膀出了门,才回过头,冷冷问陈衡:“擅口技的那位师傅,学的怎么样了?”
“八成相似了。”今天魏琬刚醒,他们就把人带来了。
陈衡刺激着魏琬说话,那师傅就坐在屏风后,一张口,简直像第二个魏琬,连她自己都愣住了。
沈定珠大概猜到了他们的计划,有些怔忪。
萧琅炎竟能想到这种法子?
陈衡说罢,萧琅炎颔首,果断利落:“割了她的舌头。”
方才她诅咒沈定珠的那些话,他听来实在不喜。
陈衡领命,萧琅炎才带着沈定珠走了。
回到房间里。
不需要沈定珠问,萧琅炎主动告诉她了自己的计划。
原来,他做了两手准备。
魏琬醒了,倘若知难而退,愿意帮助他们,萧琅炎不会用这么麻烦的办法。
但现在她既然不配合,萧琅炎只能让人捆了她,放在软轿里,抬去见那些负责运送草药的长琉国死士。
那些人只认魏琬的脸和声音,据景猗所说,他们每次问的问题,都是一样的。
所以萧琅炎早在一个多月前,就派人去秘密寻找了一位京中擅口技的人过来,到时让他藏在魏琬身后,以假乱真约莫不成问题。
沈定珠听了这么复杂的计划,感觉有些可靠,但实行起来就怕出意外。
“若是此法不成呢?”沈定珠忍不住问。
萧琅炎见她长睫纤秾,认真地看着他的模样,让他心头反复激荡起浓烈的爱意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他笑着,伸手将她抱在怀中,大掌揽着她的后腰。
“若是不成,只能选第二个办法,这些时日借着兵器库失窃的事,朕已经在城中安排布扎好了精兵,拿不到草药,朕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