臀上。
“你说呢?”他说着,薄唇**喷薄的热浪,咬上了沈定珠的耳垂,哑声问,“还涨吗?”
沈定珠拍打他不老实的手,羞恼地推了两下:“不涨了!”
然而,话音刚落,又被萧琅炎吻了回去。
后半夜,床帐里传来沈定珠低低的求饶声:“不闹了,我这回真的困了。”
她是不知道,为什么不能伺候萧琅炎,他还能这么精力旺盛。
到最后,两人相拥而眠,彼此沉静无声,心里却都是庆幸。
她庆幸跟他说开了;他庆幸没有让她上一世遭受的苦难,重新来过。
正所谓,知我意,感君怜,此情须问天。
……
萧琅炎派人抓了那群准备与魏琬接头的人,果然如景猗所说,他们死都不肯交代那一批运来的缨丹草的下落。
然而,萧琅炎似乎也不急,就那么耗着。
沈定珠知道,他是在等自己的人,从长琉国回信。
时间过得很快,眨眼间,沈定珠出了月子。
他们也计划着先回京,毕竟京师相对成州来说,更为安全。
这日,她正抱着孩子,跟萧琅炎一起晒太阳的时候。
却见陈衡面色凝重地快步走来:“皇上,不好了,官衙兵器库失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