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齿,将她吃的呼吸不上来。
最后沈定珠自己求饶,推开他,气喘吁吁的:“我知道了,你不要再罚了!”
她喘的面色潮红,黑发贴在白皙娇嫩的脸侧,更为惊艳。
萧琅炎黑彻的薄眸里,萦绕着炙热,嗤了一声,沙哑问:“这就是罚了?你大概忘了朕的罚到底是什么样。”
沈定珠娇躯颤了一下,芙蓉面滚烫地躲进了他怀里。
她说不过他,更没法说,一开口就被他亲过去了,干脆服软吧。
萧琅炎见她这幅样子,才觉得心头从昨晚到现在滔天的海浪,总算被压了下来。
只要想想,他这样斗了半生的人,为了沈定珠,差点被魏琬这种人暗算了,萧琅炎就想笑。
他抚着她的后颈,眼神漆黑,薄眸里,像是流星碎焰,深深乌寒。
“朕算是栽在你身上了,沈定珠。”他笑,更宠溺。
沈定珠抬起水眸,雪肤红唇,俏生生的艳。
“那魏琬……药没了,我们怎么办?”
这次她说的是我们,让萧琅炎颇为愉悦的扬起眉梢。
他眉骨深邃,低垂看她的时候,见他鬓若刀裁,剑眉凌厉。
萧琅炎眸中升起一抹凶戾:“在不知道你这件事之前,朕已有安排,此事不会善了。”
“你要杀魏琬?”
闻言,萧琅炎垂眸,看她轻笑。
“朕是国君,杀一个人,没有意义,这笔账绝不单算。”
沈定珠一怔,这便是他要拿长琉国下刀子的意思了?
她没什么要问的了,既然萧琅炎有安排,她也将所有事都说了出来,现在她只需要安生地等着。
“我想见景猗。”沈定珠拽住他的衣袖,语气带着不自知的娇意,“景猗被魏琬抛弃,他跟在我身边的时候,没有害过我。”
萧琅炎抿紧薄唇:“朕知道,否则不会留他活到现在。”
但是让她见他,一想到景猗看见沈定珠,那样专注痴狂的模样。
他是她丈夫,自然会不满。
“见他也不是不行,但是,朕得讨点好处,否则如何平息心中的不悦?”
沈定珠眨着空濛水光的美眸:“什么好处?”
萧琅炎眸色一垂,看向某处。
一个时辰后。
苏问画收拾妥当,来到沈定珠的房门外等候。
刚刚萧琅炎安排陈衡过来找她,说沈定珠这会儿醒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