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好,只是上的茶不宜孕中饮用,故而许怀松给沈定珠倒的热茶,她一直放在面前没碰。
吃饭的时候,施老先生借机多多跟许怀松取经,询问古画的保存方式,以及遇到高仿的赝品,还有些年头的时候,该怎么处理。
沈定珠就一直静静地听着,偶尔插上一两句。
但她发现,许怀松看似瞧着施老先生,实际上手都没带停的,一直用公筷给她夹菜,还给她盛了一碗汤,放在了面前。
沈定珠喝不下了,便放下了筷子,听着他们聊天。
不一会。
吃的差不多了,一壶温酒喝完,施老先生两颊升起红晕,却很是高兴。
“能跟许大东家聊上几句,我真是受益匪浅啊!”
看他有些醉了,沈定珠就笑道:“仁伯,下午你回去休息吧,我来看店。”
施老先生摆摆手:“我们一起回,听说夜里又要下大雪,咱们提前打烊好了。”
许怀松站起身:“我出去一趟,你们再坐会。”
见他走了,施老先生原本都趴在了桌子上,却豁然直起了身子。
他一双老而不浑的眼睛,透着惊讶,也压低了声音:“阿珠,你跟阿伯说实话,他是你丈夫吧?你肚子里的孩子,是他的不?”
沈定珠正渴的有些不舒服,想着回铺子里喝她自己温的水,这会儿**唇上,听见施老先生的话,差点咬了舌头。
“仁伯!”美人娇容带着惊慌,“可别胡说。”
这都一年过去了,许怀松跟许夫人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。
沈定珠怕施老先生说错话,于是主动强调道:“他曾是我的雇主,对我有恩,也帮助我不少,不过我们二人关系简单至极,他欣赏我的才能,我需要靠着才能吃饭,仅此而已。”
施老先生点点头:“好好好,是我说错话了。”
沈定珠一再交代:“仁伯,当着他的面,你可不能再乱说话,否则让他夫人知道,对谁都不好。”
施老先生拍了拍自己的嘴:“阿伯知道错了。”
见他老小孩的样子,沈定珠笑了起来,施老先生也跟着乐:“阿珠笑的就是好看,其实我刚刚想说,若他是你丈夫,那我就不想招呼他了。”
许怀松推门要进来的手,缓缓停住。
里面传来沈定珠的疑惑:“怎么了?”
施老先生叹了一声:“孩子,这些时日咱们相处,我将你当成半个女儿,所以总是忘不了你刚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