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小叔子的时候,语气都跟着活跃起来。
她不由得眨了眨水眸,多看了苏问画两眼。
苏问画自己有些心虚:“表姐!你可别多想,那是我小叔子,我刚嫁去潘家的时候,婆母成日给我脸色看,阴阳怪气的,唯有小叔子和善。”
“我也是知道感恩的人,偶尔利用外祖的关系,帮他一点小忙,哎哟,他办事也妥帖,还说,若是我再有需要的,便告诉他派来的人,他给我想办法。”
沈定珠缓缓一笑:“若是真的成了,那真该谢谢你了,问画。”
“表姐何必跟我说谢,我还没谢你呢,上次你让皇上帮忙,给了我夫君一官半职,名为赏赐实则威压,婆母给我写信的时候,口气都好了不少,哼,这才知道不能得罪我,谁让我有个好表姐,如今是皇后呢?”
苏问画说着,十分骄傲自得。
沈定珠淡淡一笑,她心中牵挂着萧琅炎的病情,倘若真的能弄到缨丹草,便可以解决大麻烦。
“不过表姐,你要这药,到底做什么用?”
“你别问了,我肯定不会白拿你的。”
“表姐说的太生分了,你瞧,到了。”
两人一同从马车上下来,沉碧率先扶着沈定珠。
然而,还没进茶楼的门,沈定珠便感觉胃里翻江倒海,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。
她面色陡然一白,走去一旁巷子口,扶着墙干呕了两声,最后拿帕子沾了沾唇,美眸都浸出了几分水泽。
苏问画看了看她,有些担心:“表姐,你要不要去看郎中?上次我去看你,你就干呕了一次,莫非你……”
她惊讶的目光,看向沈定珠的小腹。
沈定珠摇了摇头:“不会,我前不久才有月事。”
那段时间正好是她得知萧琅炎被洪水冲走的时候,有一天早上起来就看见裤上有血,但不过两天就又没了。
恰好跟她月事的时间撞上,沈定珠猜测自己心里压力太大,故而月事就算来了,也不了了之。
沉碧在一旁说:“晚点奴婢还是请个太医出宫来吧。”
“不可,我这点小事,暂且用不着请太医。”萧琅炎才是重中之重。
沈定珠稍作休整,神情已重新恢复端庄美艳。
“走吧,去见见你的那位客人。”她跟苏问画一前一后,上了茶楼二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