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可是,奴才,奴才……”徐寿这么圆滑的人,急的舌头都不够用了,半天说不出一句囫囵话。
就在这时,殿内传来萧琅炎的声音,他咳嗽着,声音沉沉:“徐寿,让皇后进来。”
至此,徐寿如蒙大赦,汗水淋淋地让去一旁。
沈定珠迫不及待地进了乾元殿,闻到浓浓的药味,还有艾草香。
整个乾元殿被薄纱遮挡,她绕去屏风后,只见宽阔的龙榻上,萧琅炎穿着淡白的衣裳,靠坐在榻边。
多日不见,他瘦了些许,冷峻的面孔轮廓,更加深邃。
看见她的时候,他薄眸中升起温存的爱意,萧琅炎大掌拉住她的指尖:“朕昨夜去看过你,但你睡的很熟,朕便没吵醒你。”
沈定珠亲眼看见他好端端的,终于放下心来,于是眼泪就如同决堤的洪流,顺着白瓷面颊淌了下来。
“萧琅炎……”她扑进他的怀里,整个人都埋在他怀中,哭的无助,“还好你回来了,我差点,差点……”
萧琅炎抬手**她的后发,却不知哪里疼了,他动作僵了僵,半蹙剑眉,忍着疼痛没有吭声。
沈定珠感觉他的姿势有些僵硬,于是直起身来,美眸含泪:“你被洪流冲走是不是受伤了,严不严重,太医怎么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