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活不成了。”
“那我也要插在瓶子里,等父皇回来,让他瞧,他肯定会开心。”
沈定珠笑了笑,将粉桃花递给女儿,见她迫不及待地转身就跑,要马上回房间去插起来。
“慢着点。”沈定珠一声交代,沉碧和几名仆从主动追了过去。
萧行彻在沈母的怀抱里,朝沈定珠伸着小手:“母后,抱,抱……”
刚刚抱了姐姐,也该抱一抱他。
沈定珠笑着将孩子接过来,见萧行彻好奇地盯着萧琅炎写的信,她便拿起来,问他:“彻儿知不知道这是谁写的?”
萧行彻眨着黑溜溜的眼睛,仰头看了看她,又看看信件。
“父……”他奶声奶气,“父父。”
沈定珠心头暖暖的,在他喷香奶味的小脸上亲了一口:“对,是你父皇送回来的,彻儿跟娘亲一起等他回来好不好?”
萧行彻果断点了点小脑袋。
这些时日,沈定珠望着一双儿女,还有如今的安稳,她心中更加宁静幸福。
所以八月底的游神节上,沈定珠陪伴家人,在玄甲军的护卫下,前往寺里上香。
她在佛前只求了一个愿。
“愿能与萧琅炎,长长久久,白头偕老。”
“愿萧琅炎长命百岁。”
“愿我们不离不弃。”
沈定珠跪在蒲团上,虔诚合十,叩首许愿。
恰好此际,佛殿外头寺庙的古钟响起,一声长过一声的古朴声音,仿佛能荡涤心灵,飘荡在初秋的空中。
她许愿起身,手持三炷香,正要**佛前的香坛里。
突然!
一抹香灰落在她手背上,沈定珠“嘶”了一声,猛然收回手。
沈家人和仆从连忙围过来,她大嫂捧着沈定珠的手:“呀!怎么烫着了。”
白皙光滑的肌肤上,一点红圆十分明显。
沈定珠无奈:“大概是我刚刚持着香,许的愿望太久太长,所以才让香灰掉下来了,不要紧。”
沈母有些担心地想了想,还是让丫鬟从方丈那取来一点药膏,给沈定珠涂抹上了。
到了下午,沈定珠与她大嫂陪沈母听完佛课出来,就下雨了,天色昏暗。
玄甲军为她们准备好了三间禅房,以供暂时休息。
沉碧撑着伞,护着沈定珠走过庙内长廊,忽然看见不远处的红门小殿里,有一尊菩萨像,菩萨肩膀上披着的红袍已经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