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的,眼下只能请公公代劳了。”
沈定珠说完,徐寿看了看她手里的钥匙,想了一会才接过来。
他语气不咸不淡地说:“沈姨娘,杂家觉得你看起来不笨,怎么就是不明白,王爷就是天的道理呢?你得罪了天,再想讨好,只怕难咯。”
说完,徐寿负手离开。
沈定珠一直保持着得体的笑容,直到他走了,唇角才渐渐抿下。
她希望,萧琅炎也是这么想的,认为她现在的所作所为,都是她知道错了,在讨好他。
临近百花宴的日子到了,沈定珠竟然着凉病了。
自打她之前替皇帝试药,身子竟愈发脆弱,一不小心就会生病。
“咳咳。”沈定珠捂着心口,小脸蓄着病弱的苍白,沉碧忙里忙外地为她熬药。
沉碧回屋,跺着脚骂王府里的那帮仆从。
“都是一些见风使舵的小人,见主子失宠了,都不让奴婢进厨房熬药,那厉妈妈之前惯会讨好主子,现在也毫不客气。”
沈定珠反而不介意,只一心画着一些花鸟图,用来解闷。
桂芹拿着一包蜜饯进来:“姨娘,怕您喝药苦,特地为您取来的。”
府邸里的大家,都知道沈定珠的习惯了。
“多谢。”沈定珠回眸,孱弱的面色,反而显得柔美多姿。
桂芹都忍不住道:“奴婢再去外面,帮着沉碧姑娘看看药煎的怎么样了。”
喝完了药,沈定珠叫沉碧为她更衣。
沉碧问:“主子这是要出门?”
沈定珠点了一点胭脂在唇瓣上,还是显得面色煞白。
“总在屋子里闷着,实在不习惯。”她要出去看看出城的路,哪一条最近,能直接出城上官道。
于是,沈定珠带着沉碧出门,她让马车停在街市口,就带着沉碧似闲逛一般,在街上随处走走。
直到沈定珠不动声色地靠近城门口,余光看着城门守卫,逐一排查出城的马车和百姓。
沈定珠皱皱眉。
看来,离京不如她想象的那么容易。
就在这时,身旁传来一道尖锐的呼喊:“沈定珠?果然是你,今日真是倒霉,一出门就看见你这个晦气的狐媚子!”
沈定珠扭头看去,只见傅云芝带着婢女,刚从茶楼出来,瞪着眼睛看她,那样淬毒了的眼神,像是恨不得撕了沈定珠。
傅云芝咬牙切齿:“你好不要脸,跟了宁王,又去勾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