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痛,她停了下来,坐在浴桶边的凳子上,跟萧琅炎抱怨。
“青禾是宫里人,妾就算想管,也管不住呀,何况妾不知道王爷的心思,若是王爷对她也……”
她话都没说完,萧琅炎已经不耐烦地打断:“有你一个就够麻烦了,本王身边不需要再出现别的女人。”
如此一来,倒是强势地表明了他的立场。
沈定珠丰润的红唇动了动,似是想笑,又忍住了,俏白的脸,嫩得掐出水般的艳。
“方才是不是青禾进来放肆了?”
萧琅炎顿时沉了脸,看来是让沈定珠说中了。
他道:“本王不舒服,她学你一般,闷葫芦似的坐在远处不说话,若不是她上来替本王宽衣,本王还察觉不出,她不是你。”
说到这里,萧琅炎冷嘲:“你无事求本王的时候,躲得远远的,怎会这般殷勤,身子都贴了上来?”
沈定珠抬起头,本就白皙的脸颊上,一双水儿黑的眼眸升起几分娇蛮。
“王爷,您这话就是冤枉妾了,妾只是不敢在王爷面前总是招摇,怕惹您厌烦。”
萧琅炎哼笑,显然不信。
末了,他收敛神色,淡淡问:“太子为难你了?”
沈定珠嗯了一声,小手将水舀上他的肩,冲去皂角:“不过妾避开了。”
萧琅炎在宫中耳目众多,发生了什么,他恐怕也知道。
于是,沈定珠听到他声音低冷:“你离他远点,他疯不了多久了。”
听这话,像是长渊深处散发的寒意,沈定珠轻轻点头。
沈定珠的手,擦到胸腹下,就不敢再继续了。
她还记得方才它雄伟的模样。
就怕擦多了,让萧琅炎将她按进水里“吃”了。
好在萧琅炎也无意床笫之事,洗完就站起身,让沈定珠为他擦身换衣裳,转而重新躺了回去。
他大概是不舒服的很,那双冷峻的薄眸,血丝比方才更加多了。
沈定珠忍不住问:“王爷,妾要不然,去找个信得过的太医来吧?”
萧琅炎闭着眼,语气疲乏冷然地否决。
“不能去,今夜,太子的人定在外面盯着,本王但凡请太医,只会引来麻烦。”
这个时候如果让皇帝知道他眼睛出了问题,只怕萧琅炎好不容易得到的朝权,又要被收回去。
沈定珠自觉地留下来,陪在他身边。
没想到,萧琅炎睁开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