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加楚楚可怜。
萧琅炎猛地放开了她,薄眸中饱含警告:“以后,事关傅云秋,你少管,更不必你撮合!”
沈定珠单薄的身形,立在摇曳的灯火中。
她素手敛了一下发丝,默默地点点头:“妾知道了。”
不管就不管,沈定珠还省得力气。
萧琅炎冷冷看着她:“方才不是问你吃没吃药,为何骗本王说吃了?”
沈定珠抬眸,很是诧异:“妾真的吃了,王爷不信,回府问沉碧,鬼医特地叮嘱她,要监督妾每日服用,次次不落。”
萧琅炎低声怒斥:“谁说是鬼医开的了,本王问你的是……”
他没说完,喉头滚动两下,眼中的怒火不知何故消散了。
最终,萧琅炎甩袖,撂下一句:“没用!”
沈定珠眨着圆眸,看着他的背影远去,纳闷地搓了搓冻僵的耳垂。
“他说自己还是说我呢?”
这时,前头的萧琅炎发现沈定珠没有跟上,回头冷冷地道:“你再不走,就在这里站一夜。”
沈定珠连忙提裙追上他。
一路上,萧琅炎都没有再跟她开口,到了要出宫的岔路口,萧琅炎将沈定珠朝宫女的方向一推。
“你回府吧。”他语气冷淡。
沈定珠看着他:“王爷不是要同妾一起回去吗?”
萧琅炎似乎有些气闷地看她一眼,重重地道:“不回了,忙。”
说罢,他转身离开,黑色大氅的袍角,划过冰冷的弧度。
见萧琅炎头也没回,沈定珠猜测,他必然是要找机会哄傅云秋吧。
如此,她便也没有放在心上。
次日一早,岑太医进宫的路上,还没等下轿,就被人劫走了。
昏暗的房间里,陈衡将岑太医头上的麻袋摘掉,扯去他口中的麻布。
岑太医胆战心惊,汗流浃背,当看见光线不够明朗的屋子内,坐着的是萧琅炎以后,他大大的松了口气。
“王爷,是您,您有何事叫微臣,使唤人来说一声就好,何必这么兴师动众,微臣还以为皇后娘娘发现端倪,要将微臣给……”
他说着,自己都害怕的声音发抖,跪在地上颤颤巍巍。
萧琅炎眼神阴沉,半张俊冷的面孔,被窗牖外一道日光照亮,可更显得黑眸深深。
“本王让你开的药方,你开到哪里去了?”
岑太医一怔,回想片刻:“补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