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她十拿九稳!
好半晌,萧琅炎伸来臂膀:“伺候更衣,就寝,明**搬回院子。”
沈定珠乖乖地为他脱去外袍,忽然,他伸手揽住她的细腰,扣入怀中。
他们的姿势以一种奇怪的角度贴合在了一起。
沈定珠半跪在床榻上,所以她高一点,而萧琅炎两条腿搭在床沿,故而他比她稍低。
而她又被迫紧贴着他的身体,此时萧琅炎的面颊,几乎是在她的心口喘息。
沈定珠垂着美眸,乌黑闪烁的光泽中,夹杂着小鹿般的惊慌和羞赧。
“王爷?”她压低了声音,白嫩仿若无辜的细腻手掌,自然而然地搭在萧琅炎的肩膀上。
萧琅炎轻轻抬起她的一只手,放在薄唇下吻了一口她的指尖。
这动作来的太过突然,又过分亲密,全然不似他们平时相处的方式!
沈定珠一刹那间,浑身酥酥麻麻。
萧琅炎微微抬冷眸,眼中如月弯刀,带着冷光似的轻笑。
“沈定珠,本王试药无妨,但要是死了,你来陪葬,与本王共度黄泉。”
毕竟,乌头毒性百倍,可他信了她的话。
沈定珠闻言,羞赧神色褪去,转而变得郑重,她轻轻点头:“妾陪您。”
她红唇张合,身上幽香传来,尤其是单薄的里衣近在咫尺,隔着衣物,都能感受到她滑如凝脂的肌肤。
萧琅炎浑身幽火纵烧,摧毁理智,唤醒他体内那真正的躁戾与兽性。
突然,他低头,狠狠咬在沈定珠的指尖。
她疼的嗡吟一声,唇瓣间溢出比花儿摧折还惨的低呼。
下一秒,萧琅炎将她按回榻上:“记住你说的话,没得反悔。”
沈定珠捂着疼痛的手,眼泪都逼出来了,眼尾一片通红。
她本以为,今晚萧琅炎兴致大发。
却没想到他在她身边躺了没一会,就睡了过去,那沉重强大的臂膀压在她的腹部,实在火热难受。
沈定珠推了两下,没能成功,只能呆呆地望着床帐顶部。
她其实,隐瞒了一个事实,没有告诉萧琅炎。
他不去冀都监督水利新修是对的,因为负责堤坝重建的官员贪污,赈灾的银子全部拿去充私,和孝敬背后的大官马尚书。
故而堤坝修建好的第二年,一场大雨再次摧毁堤坝,这次死了上千人。
皇上勃然大怒,牵连的官员甚广,连萧琅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