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像是生长成熟的蜜桃。
就算在她手上栽了跟头,萧玄恪还是喜欢她。
皇帝微微点头,大太监便严厉询问:“沈氏,杂家问你几个问题,你可要老实回答。”
“妾定言无不尽。”沈定珠俯首。
“在宣王殿下的生辰宴上,你确实在石林里私下见过太子殿下一面,是也不是?”
“是。”沈定珠没有否认。
太子能好端端地坐在这,想必是私下被皇帝训斥过了,定然已经将事实全盘托出。
太监又问:“那从石林里出来,你是不是单独跟罪人赵玉圆说过话?”
沈定珠颔首:“是。”
赵玉圆迫不及待地开口:“皇上,您听,她承认了!”
皇帝拧眉,太监顿时呵斥:“大殿之上不得喧哗!”
太子急不可耐地追问:“沈定珠,你果真让赵玉圆去花满坞了?”
沈定珠垂眸:“妾没有,是赵玉圆突然抓住妾的手,要妾为她周旋,邀约宣王殿下去花满坞,因她害怕得罪旁人,更怕宣王不应,所以逼迫妾为她出面。”
赵玉圆目眦欲裂:“我没有,没有!”
皇帝转而看向一旁,语气威严:“傅姑娘,你跟朕说,你看见沈定珠与赵玉圆两人拉扯?”
傅姑娘……傅云秋?!
沈定珠心下一冷。
旁边果然传来傅云秋的声音:“回皇上,确实为真,臣女看见沈定珠拉拽赵玉圆的手腕,虽不知说了什么,但神情恳切,像是在求赵家小姐。”
撒谎!
沈定珠豁然扭头看去,傅云秋却垂着文静的面孔。
赵玉圆顺势道:“就是这样的,皇上,她再三邀请臣女去花满坞,还说要为之前我们两家的恩怨说个明白,臣女愚钝才信以为真,是成想去了以后,是……”
她欲言又止,那日发生的事历历在目,赵玉圆耳垂充血通红,羞涩不已,而萧玄恪却感到恶心地别开了眼神。
皇帝冷哼一声,顿时,便有禁卫军提着两柄长剑,横在了沈定珠的脖颈处。
萧玄恪直起身,对美人的遭遇感到心疼,但又碍于皇帝在场,只能皱紧了眉头。
“沈氏,你还有什么可狡辩?”皇帝森森开口。
事已至此,沈定珠终于看明白,皇帝一定要为这件事,找一个负罪之人。
赵家和她一个孤女相比,自然还是牺牲她更容易一点,毕竟,她是那样无依无靠,家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