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,虽看似淡漠,可最是不愿旁人插手他的事。
沈定珠固然不重要,但要是因此让萧琅炎与她离心,就不得尝失了。
郑尔兰扑到沈定珠身旁,一把拽住她的肩膀:“娘娘,您不要听这狐媚子狡辩,她这是只认王爷,却不将您放在眼里啊。”
娴妃冷冷开口:“沈通房冲撞本宫,毫无规矩可言,就罚她跪在院子里半个时辰,好好想想自己方才说错了什么话。”
郑尔兰还想说什么,被章嬷嬷拦住,母女二人和大姑姑,一齐将沈定珠拖到明华殿外的院子里。
寒风萧瑟,她娇弱的膝盖跪在硬邦邦的石板上,顿觉生疼。
章嬷嬷将方才没喝完的绝子汤,全部泼在了沈定珠的发梢上:“娘娘所赐,一滴也不能浪费,你好好受着。”
郑尔兰在她身旁弯腰,眼神阴毒得意。
她压低声音:“你就别想了,今晚太子殿下邀请王爷与傅大小姐同看戏曲,没有人救得了你。”
沈定珠不回答,美眸中的黑色浓稠如墨,褐色的药汁顺着她的发梢滴落。
她知道,娴妃并不是真的要她跪半个时辰反思,而是要看这半个时辰内,萧琅炎那边会不会派人来。
倘若他不在意,那么,今夜娴妃想怎么处置沈定珠,都无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