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的家事。
他一双深沉的薄眸,像无波的古井:“你跟她说了,她长兄断腿之事吗?”
“说了,沈通房看起来很是发愁。”
萧琅炎把玩着手中的一块玉石,神情莫测。
如果沈定珠真的跟玄甲军有关,那么在漠北要救一个人,易如反掌。
他就等等看,她到底会怎么做。
夜色深浓,萧琅炎回到就寝的院落,却见一个单薄的身影,裹着薄袄,提着灯笼站在寒夜中。
他微微一怔。
沈定珠极薄的宝蓝色小袄,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,摇晃不已的灯笼,光芒晦暗昏黄,将她白瓷般的面颊照的妩媚动人。
一双含情的水眸瞧见萧琅炎回来时,竟露出从前没有过的喜悦。
“王爷回来了,”徐寿从外入内,低声道,“沈通房一定要等在这里。”
无召她自来,萧琅炎不用猜,都知道她要求他什么。
“进来吧。”萧琅炎眸色黑沉,神色如常地入了屋内。
沈定珠忙提裙小步跟上,徐寿点燃炭火后便退下,沈定珠上前,熟练地为萧琅炎脱去外袍衣物。
这次,她没有急着离开,反而从后抱住萧琅炎的腰身,当娇软靠上来的一瞬间,萧琅炎身形微僵。
他回眸冷冷地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
沈定珠摘下腰间细带,举起来晃了晃,那丰润的樱唇粉红,配着一双美眸更显无辜:“帮您更衣呀。”
萧琅炎不动声色地看着她,直到衣物褪完,她也非常识相地脱去了自己的薄袄。
万万没想到,内里只穿着单薄的里衣,系带松松垮垮,仿佛一拉就能拽开,瞧见无限春光。
沈定珠自觉地抱着暖炉上了内榻。
从前让她上榻伺候,她怕的如同面对洪水猛兽,现在倒是肯了。
萧琅炎看着她这番举动,嗤笑一声:“本王今夜没有兴致。”
沈定珠撑着半坐起身,乌黑柔顺的青丝顺着肩头滑落。
她模样楚楚,微微上翘的眼尾有着淡淡的殷红,好似来时哭过。
沈定珠声音低软:“那,如果妾求一求王爷,王爷会有兴致吗?”
她说着,膝行到他面前,双手捧住他的手掌,用粉嫩的脸颊贴上去,像小猫儿一样,轻轻触碰。
萧琅炎浑身一僵,目光陡然变成两簇黑火般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