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便而已。
她确信昨晚赏月的时候,一定有一片月光落在了她的心底,否则为什么现在觉得心头凉凉的,仿佛冷风贯穿而过,带来无力的萧瑟。
“我知道了,”沈定珠再次开口,巴掌大的俏脸上,一双黑眼仁空濛平淡,“以后绝不多事。”
语毕,她离开书房。
下午时候,天气阴沉下来,浓墨似的云悬在头顶,沉碧办完事回来,去找沈定珠的时候,发现徐寿正带着人在搬东西。
“小姐,这……”
“不得乱喊,”沉碧刚开口,就被徐寿无情打断,“王爷吩咐了,府内上下都要遵守规矩,你理应称呼沈通房。”
沉碧面色一白,看向旁边倚着门框站的沈定珠。
美人身姿窈窕纤弱,一张原本明艳娇媚的面孔,在萧条的秋风中,显得神色淡淡。
沈定珠的东西都搬去西苑了,那儿以后就是她的新屋子。
徐寿临走前,看了沈定珠一眼,严肃地低声:“念在你曾经帮过杂家的份上,杂家也还你一个恩情,送沈通房一句话:不该想的,不能想,否则早晚有一天把自己套进去。”
说完,徐寿就带着人,把东西先搬过去了。
“小姐,”沉碧急忙跑过去,扶住沈定珠,“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
沈定珠笑了一下,在阴沉的苍穹下,生动明艳:“没什么,吃了自己蠢的亏,往后不会了。”
沉碧听的糊涂,只以为她不小心得罪了宁王,所以被赶出主院。
西苑的屋子逼仄窄小,不如主院宽阔,摆设也不齐全,连床都挤得很。
沉碧忙前忙后地擦拭,沈定珠陪着她一起整理。
门口传来郑尔兰笑呵呵的声音:“沈通房,你把我从那个屋子赶出来,可你也没能住多久,真是唏嘘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