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琅炎听她小声啜泣的动静,不由得拧眉,睁开薄眸看向她,沈定珠还跪在脚榻上,衣服倒是穿上了,只是没系,那肚兜更加红的发暗,锦莲像是活过来一样,绽放着幽香。
“你又哭什么?言而无信的人是你,本王还要事事都看你愿不愿意?”
沈定珠纤细的指尖擦去泪水,眼眸红彤彤的,哽咽道:“王爷,我被人骗了。”
萧琅炎坐了起来:“骗你什么了?银子?还是别的?”
“银子,我好不容易为接济父母筹来的钱。”沈定珠哭着,断断续续地将事情说明白了。
萧琅炎有些暴躁地捏了捏眉心,语气也跟着凶戾起来:“你也就只会在我面前逞能。”
沈定珠垂泪不已,薄嫩的肩头跟着发颤,身姿一动,便看见细腰纤瘦,一掌尽可在握。
她要不是被银子逼的走投无路,也不会想邀宠,沈定珠平日就像个利爪的猫儿,真的碰上棘手的局面,反而要找靠山护着。
萧琅炎挪开目光,眼底漆黑摄人:“不准再哭,记住这次的蠢,下回不许再犯。”
前世,他也总是这样教训沈定珠。
她止住哭腔,连连点头,随后一点点系上自己的衣裳,抬起被水洗过的黑亮美眸,问道:“王爷可不可以借给我两个侍卫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萧琅炎扬眉。
沈定珠敛眸,不知是不是萧琅炎给予了底气,她的神情倒是平静多了:“想出口恶气。”
萧琅炎沉息片刻:“你出去吧,我想想。”
沈定珠起身,犹豫了两下,还是道:“谢谢王爷。”
她走后,萧琅炎躺下重新闭上眼。
如果沈定珠跟玄甲军有关系,不会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,看来,他恐怕高看了这个女人。
室内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幽香,勾的萧琅炎腹下始终有股火在烧,他翻来覆去,到底是睡不着了。
三日后。
徐寿为沈定珠准备了马车,她发现驾车的人是成廷,一掀帘坐进马车里,竟见萧琅炎一袭衮金紫蟒袍,定定地坐在车内。
沈定珠微微惊讶:“王爷也去?”
萧琅炎看她一眼,薄眸色泽幽深:“顺道而已。”
茶楼的雅间里。
夫妇俩点了一桌子名茶糕点,沉碧像动物一样被绑住手脚,嘴里塞着抹布,扔在角落里。
他们大快朵颐,还商量着:“那娇滴滴的小姐,一看就好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