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,还烫的惊人。
沈定珠在他怀里,乌发散乱,长长的睫垂出一片阴影,哪怕是昏着,黛眉也依旧紧蹙。
徐寿在外面交代事宜,却听到身后一阵咣当重响,一扭头瞧,居然是萧琅炎脸色阴沉地抱着沈定珠,一脚踹开了房门,直奔他自己的屋子。
将人放在床榻上,萧琅炎冷声吩咐:“去叫府医过来。”
这一病,沈定珠直接睡到次日午后才醒。
她浑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样,酸痛难当,好像出过一场淋漓的大汗,虚弱得很。
沈定珠刚撑着坐起身,就看见不远处,萧琅炎坐在桌子后看书,身形高大笔挺的他倚靠座椅,穿着青蓝色的衣衫,显得格外清隽冷峻。
察觉到目光,他抬头看来:“醒了?旁边有药,喝吧。”
沈定珠看向身旁,脚榻边的红木矮几上,放着一碗褐色的汤药,旁边还有两粒糖渍青梅。
碗端起来,居然还是温热的。
她有些恍惚。
前世她病了的时候,怕苦不喝药,萧琅炎也是这样,命人准备两粒梅子。
见她一动不动,只拿那双通红的眼睛望着他,萧琅炎放下书卷,语气慵懒地问:“病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