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许给了您,看来,我姨母他们胃口不小。”
“我伺候一个人也是伺候,多一个您,我也不介意,只不过,宣王殿下真的愿意?只怕传出去,不大好听呀。”
“但王爷要是真的打定主意,您现在就出去跟宁王殿下说,我是您的人了,也好让我不要两边难做。”
宣王就像吃了一只苍蝇,说不出的难受。
他怎么可能跟宁王共用一个女人,就算他荒唐愿意,但是他父皇最讨厌兄弟阋墙,要是让父皇知道他和萧琅炎为了一个女人,私下**乱不休,就有苦果子吃了!
萧琅炎就是最好的例子,跟傅云秋青梅竹马长大,后来傅云秋被赐给太子做正妃,他私底下还与傅云秋纠缠不清,不知引来父皇多少责骂。
好色归好色,宣王可不傻!
“胡闹!你姨丈赵寿望,竟敢将本王当**戏弄。”宣王说罢,甩袖愤怒地离去。
门房大敞,一阵冰凉的秋风卷入,沈定珠这才察觉背后湿濡了大片冷汗。她迫不及待地冲到铜盆边,拿清水不断揉搓自己的右手。
刚刚这只手碰了宣王的下颌,她恨不得剁了,怎么洗都觉得脏!
幸好她知道宣王的弱点,谎称了几句糊弄过去,不然今日真不知怎么收场。
就在这时,她余光瞥见一双云纹黑靴,停在了身侧,冰冷的气息随着旁边这具高大的身躯蔓延过来。
沈定珠扭头,绯红的面孔艳胜春花,肩头的衣裳已经滑落到肘部,露出鼓鼓囊囊的白嫩胸口,随着喘息起伏。
萧琅炎方才就发现,她今日打扮不一般,一声嗤笑:“你怎么这副表情,怎么,我二哥没有满足你?”
沈定珠被他说的心头一痛,懒得争嘴,只低下头,不断搓着右手,直至白嫩的皮肤泛红。
“还嘴硬吗,沈定珠?”他问。
她低着头,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,水珠自指尖低落,沈定珠声音娇哑,带着不明的情绪:“我是嘴硬,但是手软,否则当初在绝马寺,就不会受制于王爷,若我再狠心手硬一些,今日也不用在此被第二个人欺负。”
她说完,萧琅炎一怔。
他侧眸看向床榻,只见被褥稍乱,他又猛然看向沈定珠的右手,刚刚进来的时候,就见她不断搓洗。
连同她的话,他登时联想到宣王在房内做了什么。
萧琅炎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切齿逼问:“你也这么对他?沈定珠,你知不知羞耻,怎么谁让你上手,你都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