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中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,她便不动了。
封靖重新看向颖嫔:“怎么,有些独属于朕与她的闺中情趣,是不是还要逐一解释给你们听?还是,朕这张脸,长得像奸夫?”
颖嫔吓得舌头打颤:“不不……不,臣妾不是这个意思,皇上恕罪,都是弟媳不懂事,胡乱说话,求您饶恕!”
她哭着磕头,封靖没说话,她便一直磕,直到破了流血。
封靖才淡淡开口:“是么?这么说来,你弟媳真是心思歹毒之人,既然如此,留着也是祸害,朕做主,赐她一杯鸩酒,早日上路吧。”
说着,他抬手,将沈定珠鬓边湿了发丝刮去耳后,眯眸一笑:“在外面玩久了,都淋湿了,跟朕回去吧。”
沈定珠知道,封靖要单独审她,她没有挣扎,跟着走了。
巴夜雪的哭喊声在她身后传来:“阿珠!我教你的那首《思白头》,是你为丈夫学的,我不相信你愿意再侍奉第二个男人,你告诉皇上你撒谎了,你丈夫真的来了,你告诉皇上啊!”
她的声音戛然而止,是被禁军打晕了,沈定珠没有回头,她余光看见封靖侧颜一片黑沉冰凉,攥着她手腕的手掌,愈发用力,她的心,也跟着沉入谷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