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死了以后,去了魏琬身边。
那……第一个主人,莫非是封靖的父皇,也就是长琉国先帝?
她探究的目光太过明显,封靖抽走她手里的纸:“你写的朕留下来了,倘若要祭奠他,不用这些复杂的东西,带一坛好酒去就够了。”
沈定珠直呼他小气:“抄的这张纸让我带走,你也不肯?”
“不肯,朕的东西,都要在朕这里。”封靖挑眉看她一眼,颇有些戏谑的意味。
时辰也差不多了,沈定珠干脆不再停留,朝封靖扔下一句重重的哼声。
她走后,封靖收敛起调侃的笑容,小心翼翼地从书架中的藏书里抽出一张泛黄的信纸,与沈定珠的字迹两相对比。
信纸上的字迹稍显稚嫩,但轮廓初显,能看得出都是同一人所写。
封靖的凤眸,逐渐溢出热烈的狂喜。
“怪不得你将狼牙给她,你也发现了她才是救了我们的人,对么?”